与恐惧,就好比附骨之疽缠着我,一点点将我吞没。”
“嬷嬷,我还梦到王爷他……两种梦境来回切换,所有的负面情绪都在梦中身临其境,我实在,实在做不到若无其事。”
“一想到梦里的情景,我此时仍旧心有余悸。嬷嬷,我害怕,但却不知怎么和别人说,只能向您倾吐了。”
董嬷嬷鼓励她:“陆溪知道您心绪不宁,还睡不好,她已经去叫百里先生了,等会儿先生来时,您将这些事都告诉他,让他给您配些安神的药。”
董穗点了点头:“其实安神的药陆姑姑帮忙配了,只是那药多少对胎儿有影响。”
“王爷已经将近而立之年,而司马家便只剩下王爷一人,这个孩子不仅是我与王爷的情感延续,更是司马家的后人,容不得半点闪失。”
董嬷嬷道:“正是因为如此,小姐才更要好好照顾自己,若是小姐身体垮了,那怎么好好孕育这孩子?”
董穗连忙点头:“嬷嬷,饭和药我都会认真吃,我一定不会叫我的孩子受到半点伤害。”
董嬷嬷欣慰地点点头。
正说着,陆溪领着百里无相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