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思,我又岂能不知晓你的心思?你说来说去,不就是因为气不过被楚小茜摆了一道?这么多年过去,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还是那么记仇。”
九畹没有辩解:“畹儿只是把事情告诉师父,至于师父想怎么做,是出这寒牢救下要为另外一个女子而失去一切的主子,还是静观其变,这全由师父自己决定。”
红姜狠狠地拽住铁栅栏,眼里迸出悲愤交织的火焰。
如果不是她心甘情愿,她怎会困在这里?
本以为主子总会想到自己,想起这些年的陪伴之情,感念自己这些年的付出,关上自己两日就会放出去。
但到底,只是自己痴心妄想。
一世倾心,换来笑话一场。
到头来,却给别的女人做嫁衣,让别的女人坐享其成。
这份可笑的情谊,她现在想起来不仅痛心,还悲愤。
最后,红姜狠狠地踹了铁栏一脚,咬牙切齿道:“主子,是我的,谁也夺不走,就算是死,也只能死在我的手上!而不是随便一个不三不四的女人!”
九畹轻笑:“看来师父已经想通了。本来就是这样,付出哪能没有回报呢?就算没有,也不该便宜别人。”
“与其苦苦等待别人垂怜,把主导地位让给别人,也把喜怒哀乐的钥匙给别人,倒不如把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让他逃不脱,离不开,也不敢离开。”
“只要师父不愿意,主子根本奈何不了师父,畹儿很期待师父大显身手。”
红姜复杂地看了九畹一眼,冷漠地吐出一个字:“滚。”
九畹从袖底取一条绳索,轻轻地放在地上:“这是冰蚕丝所制,是这世上最坚韧的绳索,可助师父离开这里。”
说完,九畹转身离去。
到得门那,她回眸一笑:“忘了告诉师父,长孙焘一行人已至京城,要怎么对付他们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