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
忙活了许久,夫妻俩都不由得有些奇怪,这大早上怎么没有见到谢韫?
莫非宿醉未醒?
正想着,南宫绥绥从二人面前匆匆而过,连招呼都
没有打。
陆明瑜刚想追上去问,便见她拉着百里无相,快步往谢韫的院子赶。
“阿绥姑娘,你慢点,好歹让我自己走。”百里无相被她拖着,走得磕磕绊绊。
南宫绥绥冷着脸道:“别废话,小心我揍你。”
百里无相不乐意了,年岁就在面前摆着,但他这老人怎么就没被尊敬过?
“怎么了?阿绥姑娘又把二哥的腿打折了?”陆明瑜疑惑嘀咕。
长孙焘道:“我们看看去。”
长孙焘与陆明瑜赶到时,百里无相正在给谢韫把脉,难得一见的神色凝重。
南宫绥绥紧张地咬着手指:“我也不知怎么了,昨夜还好好的,今早来找他时,便看到他这副模样。”
百里无相凝神把了许久的脉,嘴里直呼:“没道理啊……如果脉象没错,此时他应该是个死人了。”
南宫绥绥激动地道:“老头儿,大过年的你胡说什么?”
陆明瑜上前拉住她:“且听我师父说完。”
百里无相把谢韫的手腕放下,道:“我说完了,丫头你来把把,这小子的脉是不是濒死之脉?”
陆明瑜见百里无相不像说谎,把手搭到了谢韫的脉上,紧跟着,她的眉头高高蹙了起来。
这是——绝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