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的事,我也该在场才是,瑜儿,我先告辞了。”
陆明邕走后,屋子里仅剩陆明瑜夫妇以及谢韫。
接着,谢韫也被南
宫绥绥带走了。
陆明瑜道:“昭华,你说这是怎么一回事?”
长孙焘道:“利用发狂的动物害人,这点子看似高明,实则……我都找不到词语来形容,左右陛下无事,我们就少去管这些事了,免得因为牵涉太深而被人栽赃嫁祸。”
陆明瑜笑道:“你说的有理。”
长孙焘问她:“马上就到为各国使节接风洗尘的日子,那夜恐怕不安宁,你就别去了,安心在家休息,我争取早日回府陪你。”
陆明瑜点点头:“嗯,我刚动了胎气,也不宜出现在宫宴之上。”
长孙焘道:“宜不宜的,也就是一句话的事,主要是怕你累着。”
陆明瑜心头一暖,就着他的手,二人一同往院子里走去:“算算日子,大哥和义母也快回来了。”
长孙焘道:“琼姨与阿娘是义结金兰的姐妹,知道你就是瑜儿,她很高兴,早就盼着再见你一面。”
陆明瑜道:“我已将此事告知兄长,到时候会与兄长一起,向义母磕头问安。”
长孙焘道:“你想怎样都可以,我总是依你的。”
动物发狂伤人的事就像巨石落入水中,在最初的刹那掀起惊涛骇浪,但不消多久便平息了。
而宫中夜宴也很快便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