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维持你威严
的形象。”
“反正小石头后面也没人发现,形象什么的,就先搁置吧!”长孙焘抵着她的额头,手开始不安分起来。
陆明瑜正要出声,却被他攫住嘴巴。
深沉的吻,带着掠夺性,把她所有的声音都吞没了。
正当两人情到深处,准备在小石头后面做点夫妻间都会做的事情时。
“咦?搓衣板好端端地躺在这,王爷和王妃去哪儿了?”
阿六的声音。
“王爷,王爷……”
脚步声渐行渐远。
陆明瑜拉上衣襟,红着脸躲进了长孙焘怀里。
长孙焘笑得十分和蔼:“阿六也到了成亲的年纪,我看马房的娇娇挺不错。”
陆明瑜软成一滩水,闻言她微微颔首:“你做主便是。”
不盈一握的腰肢,娇娇软软的身体。
长孙焘心旌荡漾,凑到她耳边哑着声音道:“就昨晚那个,现在想试了。”
陆明瑜捏着长孙焘的衣襟,声若蚊吟:“不、不了吧!大白天的。”
长孙焘灼热的呼吸扑在她额上:“先回房。”
阿六满院子找不到主子,心里正觉奇怪,却见主子火急火燎地抱着王妃进了屋,“砰”的一声把门关紧。
他叹了口气:“真是操不完的心,得了,我先去找百里先生吧!免得整出意外。”
天色已晚,暮霭沉沉,依稀只见大地朦胧的轮廓。
一道玲珑有致的身影缓缓摸至紫宸宫,她怀里抱着一个布包,里头装了从司膳房顺来的东西。
恰好一队巡逻卫士经过,她抱着吃食躲入梁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认真品尝这精致的糕点。
在她下方,玄衣镶红边,
身着绣有五爪金龙的少年天子正在伏案处理公文。
“咔咔咔……”酥饼的碎屑掉落在衣裳上,她嫌弃地抖了抖,又拿了一块塞入口中。
零星落下的食物屑,就这样落到了新帝面前的公文上。
新帝双目一凝,不动声色地拿起奏折,抖去上头酥饼屑,看着纸上的油渍,眉头紧锁。
“听说吃独食会烂肠子,不如拿下来与朕一同分享如何?”
衣袂翻飞的声音响起,再抬头,梁上空空如已。
新帝继续若无其事地批折子,仿佛方才只是在自言自语。
约莫半盏茶时间,梁上又有碎屑掉落下来。
新帝终于忍无可忍,他慢条斯理地放下御笔,又阖上摆放在桌案上的折子,接着动作优雅地沏了一壶茶,放在御案上,可他人却离开了,屋里什么人都不剩。
在他走后不久,一个穿着异族服饰,胸前垂了两条大辫子的少女飞身而下,倒了那茶水喝了几口。
“小贼,你可真是胆大包天!”新帝说着,身影从幔帐后现出。
那姑娘连忙逃跑,却被他手中的鞭子缠住了脚。
姑娘掏出一把精巧的匕首,回眸斩断鞭子,惊鸿一瞥,她与年少的天子四目相对。
霎时间,时间仿佛被拉长了,静止了。
仅仅只是刹那,心里的某个地方,像是有什么东西萌生了茁壮的芽儿。
姑娘挑唇一笑,黑黑的眉毛,深邃的双眸,也因这一笑变得生动起来。
天子怔怔发愣,看着姑娘从窗户逃离。
姑娘仓促间遗落了一根银簪,新帝捡起来放在手里端详,不禁喃喃自语:“莫不是小老鼠成了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