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但却尝不大出来苦味,他动情地道:“瑛瑛,本宫这辈子都会好好对你。”
黄瑛瑛目光一闪,接过茶盏放下,柔声问道:“殿下,您是在为陛下的身子着急?”
长孙翊借驴下坡:“是,父皇受了重伤,虽有御医调理,但身子虚亏得厉害,隔三差五胸腹就疼痛难忍,看着父皇受病痛折磨,本宫忧心如焚,但又无可奈何。”
黄瑛瑛道:“殿下不必担心,不管是什么病痛,只要用对了药都可医治。”
长孙翊磨蹭了这半天,终于切入了正题:“本宫来找你,也正是为了此事,瑛瑛,你有可有什么药,能够帮到父皇,为他减轻疼痛。”
黄瑛瑛垂下眼睫,像是在思考,忽而又扬了起来:“有是有,不过这药得陛下主动提出服用才行。”
长孙翊激动地道:“什么药?”
黄瑛瑛道:“丹药。”
长孙翊震惊:“你会练
丹药?”
黄瑛瑛道:“是个大夫都会练丹药,只是里头有一味朱砂,很难掌控用量,不到万不得已,都不会轻易去碰。”
长孙翊不但没有因为黄瑛瑛的话望而却步,反而兴奋地握住她的手:“瑛瑛,没想到你真的有办法。你先准备丹药,本宫会想办法让父皇服下,能不能为本宫赢回父皇的心,全在于你了。”
长孙翊说完,步伐轻快地走了出去,那模样,简直像是明日就能登基为皇一样。
黄瑛瑛捡起桌上的步摇,红宝石的光却映出了她眼底的寒冷,最后,她一把将雀口衔着的宝石流苏扯下来,用力地扔在地上。
狗男人!
你就等死吧!
侍女进来,见她眼眶红彤彤的,隐隐有泪痕划落,连忙问她怎么了。
黄瑛瑛淡淡地回了句:“殿下赏的步摇不小心被扯下来,觉得可惜心疼,所以……”
侍女笑了:“才人就是如此多愁善感,殿下疼您,好东西又不会只有这一件,怎么坏了个簪子都那么心疼?”
黄瑛瑛道:“殿下赏的东西,每一样都弥足珍贵,快拿去让人修好。”
侍女捡起步摇,掩唇笑着出去走了出去。
黄瑛瑛喃喃自语:“好东西不止这一件,可我的孩儿命就该绝吗?我这一生,就不配做母亲吗?”
黄瑛瑛笑了,把最近所有的委屈和难过都笑了出来,最后她的面目渐渐狰狞,变得狠厉而疯狂。
她知道,让始作俑者血债血偿的机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