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相关的所有人都关进囚车,送往京城听从陛下发落。”
白漪初从地上爬起来,扑到卫殊的脚下,用一张诡异至极的脸盯着卫殊,眼泪流了满脸,真是恐怖。
她尖声道:“卫殊,你怎么可以这样?!”
卫殊缩回脚,并拍了拍被白漪初碰过的鞋子:“白小姐,本官还真可以这样,怪就怪你不该拿上万流民的事开玩笑。百姓是江山的基石,不是你用来不择手段的工具。如今这个下场,全都是你咎由自取!”
“给脸不要脸,早知如此,本官问你的时候,就该好好回答。非要像泼妇一样跟本官撒泼,这不是逼着本官做坏人么?哎呀,本官忘了,本官根本不是什么好人。所以坏人有坏人的做法,白小姐,你可要习惯才是。”
说完,白漪初被点了穴道,无论是撒泼打滚,还是苦苦哀求,反正她做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