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父亲派了许多高手跟在她身边,但不确定自己是否被淇王府的人给监视了,一切要小心为上。
且先试试看,自己身边到底有什么样的眼睛盯着……于是乎,一个个计谋浮现在白漪初的脑海里。
想到那个天神一般的男子,想到他那可以让天下女子为之疯狂的温柔,白漪初暗暗发誓,无论是人,还是那份柔情都会属于她,就算目前暂放在别的地方,她也会夺回来!
凭她的姿色,还有脑子,男人只要不瞎,都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知微正在为她倒茶,忽然好像想起了什么,她低声道:“小姐,您可还记得刚动身南下时,二皇子曾给您递的那封信,就是关于珍璃郡主的那封。”
“小姐想要彻底掀翻淇王妃,就必须拔掉她的爪牙。对付珍璃郡主的办法,就是卫指挥使,珍璃郡主不是很狂么?我们何不磨光她的棱角,让她嚣张不起来!”
白漪初连忙小声制止:“嘘!别什么事都挂在嘴边,没轻没重的,小心隔墙有耳。”
知微调皮一笑,继续道:“小姐,这二皇子对您的确有几分真心,否则也不会处处帮着您。”
白漪初嘲讽一笑:“在那种男人眼里,有什么比权势更重要?此事以后休要再提,我现在已经是淇王的女人了。生是他的人,死也是他的鬼,其他就别乱说也别乱想,知道吗?”
知微小声地道:“小姐,左右您都是淇王的女人,不如早点生米煮成熟饭,等怀上小世子,看虞清欢那卑贱的庶女还怎么和您争!”
白漪初神思恍惚,脑海中掠过那伟岸的身躯,虽然她不懂那事,但如果能被那双强有力的大手呵护在怀里,想必也是十分幸福的。
主仆两正谋划着如何爬上淇王的床,珍璃郡主便来了,她推开门,直接走到白漪初身边坐下,把正在思考怎么让主子成为淇王真正的女人的知微吓得够呛!
珍璃郡主似乎明白了什么,看着知微一下子就皱起了眉头:“你这脸怎么红成这样?在想什么不知廉耻的事呢?!”
白漪初不悦地道:“郡主莫要胡说!您这话实在侮辱人!”
珍璃郡主笑得人畜无害:“白小姐,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否则怎么上赶着去贴本本郡主的小舅舅?瞧你们主仆这副不知廉耻的德行,想必刚刚在
思考着怎么爬上不该爬的床吧?”
白漪初反唇相讥:“郡主说笑了,我毕竟是圣旨赐婚给淇王的,等婚期一到,我也算明媒正娶,就算真的在谋划着怎么爬,那又如何呢?说到底也是名正言顺的。”
珍璃郡主笑吟吟地道:“你读书多,我说不过你。不过还是要纠正一点,妻子才叫娶,妾室那叫纳,白小姐是个知书达理的人,想必能弄懂妻和妾的区别,故意说错并不能气到谁,反而像笑话一样,徒增笑料而已。”
白漪初面色变得相当苍白,她再好的涵养,也顶不住珍璃郡主天天拿话刀子往肺管子上戳。
珍璃郡主笑得十分欢快,她早看这个虚伪的东西不顺眼了,真的是能用怼的,她决不用说的。
“哦,对了,本郡主来你这有事来着。”珍璃郡主伸了个懒腰,朝知微勾勾手指头,“你过来,给本郡主捏捏。”
知微没有动,珍璃郡主也不生气,继续冷嘲热讽:“这还没进门做妾呢!丫鬟也敢跟本郡主甩脸子,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有什么样的主子,应该就有什么样的丫鬟吧!”
白漪初怒到极致,想起长孙策递
来的信,她冷哼一声:“说到上梁不正下梁歪,谁能比得过郡主您?千里迢迢追男人,结果追了个虚无。”
“郡主,您说谁家有教养的女儿,会这样满天下跟着男人跑?想必是卫指挥使觉得有些人放荡,所以才对某些人不屑于顾吧!说起来你我也算同病相怜,都不被自己看上的男人看上,不过我比你好一点,至少我是名正言顺的。”
提到卫殊,珍璃郡主果然变了脸色,但她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要是被这女人气得口眼歪斜,她也辱没了这个郡主的称号。
“追男人啊?本郡主也只追一个而已,不像你,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不知道用你这具身体换得多少蠢男人的偏向你这边,本郡主那二表哥,可是在皇家家宴上承认与白小姐有了夫妻之实,啧啧啧,不知道小舅舅是不是因为觉得你不干净,才不看你一眼。”
白漪初尖锐道:“胡说八道!我何曾与他……”
珍璃郡主接道:“没有就好,没有就好,可千万不要有,不然的话,我都替二表哥可怜。好了好了,这个话题就过去了吧!把你丫头借我一用。”
白漪
初一口浊气吐出来,她咬着牙道:“郡主,这是我的丫头,打小就跟着我,郡主这样做未免强人所难了。”
珍璃郡主沉默了一会儿,等白漪初以为她放弃时,她忽然大哭起来,一边擦眼泪一边跑出去,恰好撞上议事回来的长孙焘,她扑上去就抱着长孙焘的大腿嚎啕大哭。
“小舅舅,您要为小璃儿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