焘叹了口气,刚想说什么,承恩公便开口了:“虞相,淇王妃是您的孙女,您这么说,怕是担心会被淇王妃连累吧?”
“原翎,你这是同谁说话呢?”虞谦拱了拱手,道,“本相身为一国之相,一言一行都是为了江山社稷,家国天下,所言所行皆有考量,皆是深思熟虑的结果,而不是像你这样带着个人的主观喜恶,既然你那么行,那就来说说,本相方才哪句话说错了?凡事都要讲究证据,若不能证明本相的初衷,还是不要乱说话的好,哦,对,连想都别想,免得把本就不怎么好使的脑子给弄坏了!”
承恩公怒不可遏:“你!”
虞谦轻蔑一笑:“承恩公,虽然你有公爵位,但身上所担不过一鸿胪寺卿职位,和本相说话,要注意你的态度,像你这种目无尊卑,以下犯上,没有教养之人,是没资格说这么大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