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有本王
,你别管。”
虞清欢肯定地道:“你果然知道些什么。”
人和人之间之所以有误会,往往是因为一个不愿说,一个不愿信,既然长孙焘已经猜到了什么,虞清欢不想再打着为对方好的旗号隐瞒真相,以免误会变深变大,使得两人面目全非。
“淇王,宫宴那日,掳走我的人,是当今圣上!”虞清欢面无表情的说着,言语却是万分艰涩,“而今日,他来到这里,竟也是……但是淇王,他是故意这样做的,如果他真的想对我做什么,带着影卫而来的他,不可能轻易被我毒倒,事后也不可能轻易离开,他种种行为,就是为了激怒你,你千万别上……”
“当”字,湮没在长孙焘的怀抱中:“别说了,别说了,你的心意,本王都知道,这件事就这么过去,别去想,该得的公道,本王会替你讨回来。”
虞清欢探出双手,慢慢地环上他的腰,把头抵在他的胸膛,不知为什么,心底涌出无穷无尽的酸楚,平日不起眼的委屈,都被无限放大,他轻而易举,就把自己变成了一个易碎的瓷娃娃。
等泪水浸湿他的胸膛时,虞清欢终于抬起头,抽抽噎噎地道:“你听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