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接话。
绿猗把话头接了过去:“其他人都是一副见惯
不惯的神色,而她本人也似乎习惯了,很显然,原小姐不是第一天被欺负。”
虞清欢点了点头:“身而为人,不仅要学会自尊自爱,还要自立自强,若是原小姐自己没办法挺起脊梁,那就算别人能帮她,也只帮得了一时,帮不了一世,就算有人愿意时常伸出援手,她也要不是扶不起的阿斗才行。”
绿猗点了点头:“王妃说得甚是有理,人贵在自尊自爱,也贵在自立自强。”
虞清欢道:“走吧,上了一日的课,累死了。”
珍璃郡主那两个丫头,烟翠和碧丝,傻里傻气的,一点用处都没有,虞清欢让小茜去帮忙照顾珍璃郡主睡下,待小茜回来之后,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翌日,不到卯时,绿猗便把虞清欢从床上拉起来。
不得不说,这女学还真不是人呆的地方,才短短一日,虞清欢便被这车轮战般的课程磨去了一些尖锐的棱角。
如此周而复始,这般摧人心智,就算她再野,性子估计也能很快给磨平。
虞清欢打着哈欠,拖着疲倦的身体走去学堂,正走到半路,便听得杀猪一般的尖叫声,很快,江小姐从她的卧房中冲出来,风风火火地冲去原鸢的寝室,发现原鸢不在,又折返回来,迅速地跑去学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