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空理你们。”
谢韫用扇子敲在虞清欢的头上,道:“小贼,你先说。”
虞清欢装死,埋着头不说话。
谢韫又敲了一下:“你哑巴了?!”
虞清欢仍旧装死,没有说话。
最后谢韫从一旁的瓷瓶中取了一根雉鸡毛,挠了挠虞清欢的后颈。
“呵呵呵呵……”一串爽朗的男声响起,几乎震破屋顶。
长孙焘握着公文的手一顿,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
谢韫耸肩:“就是这么回事,我处理不了,昭华你看着办吧。”
说完,谢韫抱着手站在一旁。
长孙焘起身,走到虞清欢身边,弯下腰与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对视,然后问道:“什么时候学的口技?”
虞清欢瞟上瞟下瞟左瞟右,就是不肯看长孙焘,最后,她的目光不经意地瞥见长孙焘那蜜色光滑的胸肌,然后就挪不开了。
为什么挪不开呢?
太诱惑了呗!她愿意出百两银子她的全部身家,只为摸上一把。
怔神的刹那,只觉得头部一凉,裹在头上的披帛已然被揭开,就算是长孙焘这么镇定,这么冷静,这么喜怒不形于色的人看到了,仍然吓了一跳:“王妃,你这是在作甚?”
谢韫目瞪口呆地看着,随即抱着肚子笑了起来,但他没有笑出声,就这样憋着笑,憋着憋着,脸涨得通红。
既然被发现了,虞清欢索性就不装了,她没有捂着脸逃窜,而是毫不避讳长孙焘的目光,道:“王爷,其实我是个男人,一直服用一种能让人男生女相的药,来保持我美丽可爱的外表,谁知昨夜睡前忘了吃了,所以就被打回原形了,尽管如此,我对王爷的心仍然无比的真,王爷你也不会嫌弃我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