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成了那等心胸狭隘之人了?
嘴巴长刀子了还是舌头长刀子了?说出来的话一句顶一句的刺耳!
虞清欢忽然捂着胸口,悲痛欲绝地道:“秦大人,你一提到一家人,本王妃的心就绞着难受,若是外人也就罢了,偏偏还是自家表妹,唉……我不怪她当众挑衅我,我也不怪她当众污蔑我,更不怪她当众欺凌我,但我这个心,怎么就这么疼呢?”
说着,虞清欢整个人倚在了小茜怀里,一副随时都会当场心绞痛去世的模样——今天她就在这淇王府门口,和这秦老狗比一下谁的脸皮更
厚!
绿猗见虞清欢往后倒,登时就跳起来大叫道:“你这大人好生不讲道理!口口声声说是一家人,怎的还仗着自己是长辈,把我们王妃逼到这个地步!您听听您说的是人话吗?什么叫一个巴掌拍不响,苍蝇不叮无缝蛋?!秦桑小姐在德宝斋以下犯上,天看着地看着几十双眼睛都看着,怎么到大人这里就全变成了我们王妃的错?枉大人为朝廷命官,竟也被慈父之心戳瞎了眼,黑的白的都分不清!”
虞清欢觉得自己要死了,真真切切地要被笑意给憋死了,绿猗平时话不多,没想到还有如此伶牙俐齿的时候,有她在前面张牙舞爪地和秦老狗撕着,虞清欢尽管靠在小茜怀里装鹌鹑。
秦大人一张老脸涨成猪肝色,通红的。
要不是为了给外人一个交代,免得外人拿着自家女儿的错处不放,他还不至于对一个王妃卑躬屈膝至此,但没想到他已经退了一万步了,对方的狗腿子竟敢踩到自己脸上拉屎,简直不把他这朝廷大员放在眼里!他好歹也是个正二品,秦家也是文步紫禁,金章绿绶的大家族,若是能咽下这口气,他这张脸直接刮下来制皮靴给别人踩得了!
思及此处,秦大人干脆直起身子,一改方才哈巴狗的模样,沉声道:“你这贱婢再敢胡说,老夫割了你的舌头!”
绿猗想再说什么,却被虞清欢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