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到底哪句是真话,哪句是假话?”卫殊凝着她,“买天门山下那块地时,不是一出手就几千两么?”
那是长孙焘的银子。
虞清欢笑而不语,把腿盘在小榻上,自顾自地啃着鸡腿。
卫殊见她吃得香甜,不由得食指大动,伸手去食盒里掏出一只鸡腿,也跟着吃了起来。
虞清欢唇角几不可查地勾起——大秦人的感情,都是从嘴上开始的,要想讨好一个人,没有比吃几顿见效更快的方式。
虞清欢边吃着,边替卫殊满上小酒,二人一边吃一边喝,直到将食盒里的鸡腿,吃得一干二净,这才心满意足地打了个饱嗝。
最后,虞清欢抱着肚子,勾唇问道:“我感染了,你知道么?”
“死狐狸!就知道不该信你!”卫殊连忙将手中的酒杯扔到一旁,咆哮般开口。
虞清欢肆无忌惮地躺了下去,将双手枕在脑后,微微笑道:“我的确没有下毒,这点没有说谎,不是么?”
卫殊抬脚踹了几脚,将摆在小榻上的食盒、杯盘等东西踹到地上,抱着双手,目光阴沉地攫住她:“你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直到现在,你仍然以为我知道什么内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