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我朋友喝醉了,不礼貌的地方我替他道歉。”
男人浑浊的眼神几乎要把林冉青剥皮拆骨,听到他示弱的话,立刻满意地点点头,想要上手抱住林冉青。
“不过……”林冉青用力打掉咸猪手,“你上来就请我喝长岛冰茶,什么意思?”
“什么……我能有什么意思?”
男人的酒忽然醒了,嘀嘀咕咕地絮叨两句,没敢看林冉青清亮的双眼。
林冉青抿唇,不愿再与这样的人多纠缠,“长岛冰茶,外号‘失.身.酒’,剩下的不用我说吧?”
他转头看向一旁的酒保,不满地曲起手指扣响桌面,“这位先生在你这点了多少次长岛冰茶?捡尸都习以为常了吧?”
酒保连忙举起双手喊冤:“没有没有,这位先生今天是第一次来,不懂规矩,我们夜幕是正经酒吧,绝不会助长这些歪风邪气的。”
他放下手,摁响把台下的铃,两个彪形大汉瞬间就从楼上走下来,扛着搭讪的男人迅速离开。
“你,你们一群疯子!”男人气恼至极,用力甩开大汉的桎梏。
结果还真被他逃了两步,酒杯脱手砸到地面,溅了林冉青一身的酒。
“我搞死他!”
纪明扬又想动手,还好林冉青挡着,没有把事态再度升级。
“好了,别管他,酒吧这种人多的是,你还能见一个打一个?”
林冉青抖抖衣服下摆的酒,白色的丝绸衬衫被酒打湿,贴在他细窄的腰上,露出大片春色。
怒火正盛的纪明扬偃旗息鼓,偷摸又喝了一杯威士忌压压惊。
“林先生要不去里面擦一下吧?”酒保建议道。
林冉青点点头,安抚了纪明扬几句,便独自去卫生间擦拭满身的狼藉。
而他们这边的动静,早就被其他客人看在眼里。
酒吧中心的卡座里,坐着六七个男男女女。
见了这样的场景,几个人都暗自偷笑。
那群人中间坐着一个十八九岁的男生,穿着乖巧的白衬衫,慵懒地坐在中心饮酒。
“那人是谁啊?长得和颜少有点像。”
没颜色的家伙轻声问了这么一句,被称作颜少的男生马上变了脸色。
“哪里像了?我们颜少是谁,他林冉青就是个私生子。”一个獐头鼠目的男人举起酒杯,一脸不屑,“不入流的下贱货色。”
旁边立马就有狗腿攀附,舔着脸答:“那是,他们也就只能勾搭一些不识时务的二愣子,哪里像颜少,能请来郑公子喝酒。”
被称为颜少的人坐在中心,不置可否地昂起下巴,眼神略带骄傲,却没有附和他们的话。
最开始讲话的人见颜少不阻拦,更是冲吧台翻白眼,声量渐大——
“唉,我们这些人,就是太没有心机,你看人家,勾勾手指,抛抛媚眼,多少人跟着他屁股后面跑。”
猥琐的嬉笑声再次响起,那人十分满意众人的捧场,继续讽刺道:“说不定他们辛辛苦苦追的白月光,私底下,是被人玩烂的……”
“你他妈的!”
一记重拳正中鼻梁。
鲜红的血液从鼻子留下,大放厥词的男人痛苦嚎叫:“啊啊啊啊!”
可出手的人并没有就此放过的打算,直接扑倒男人,一拳又一拳落在男人的身上!
“叫你乱讲话,小爷今天拔了你的舌头!”
说话间,他竟然真的掰开男人的嘴!
这下其他人真是慌了,连最镇定的颜少也赶快拍了拍身边的人,“快,快把人拉下去!”
整个卡座乱哄哄的,闹成一团。
林冉青刚从卫生间出来,就看到纪明扬的黄毛在人群中飘扬。
完了!
林冉青顿感不妙,拨开重重人群,跑到打架现场,死死拽住纪明扬的手。
“别打了!”林冉青大吼一声。
纪明扬的拳头满是鲜血,回过神一看身.下的人,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人事不省了。
“你起来。”林冉青拉起纪明扬,蹲下观察伤者的情况,“先叫救护车。”
纪明扬还不解气,附耳对林冉青说:“你放心,我下手有轻重,顶多打他个骨折,这家伙孬,纯粹是吓晕的。”
“你还敢说?”林冉青气不打一处来,他才走了几分钟,就闹出这种事情。
他长叹一口气,严肃开口:“等会儿再跟你算账。”
纪明扬可怜巴巴地站在林冉青身后,有些担心,又有些得意。
就算他再怎么混账,他也是冉青最好的朋友……
其他人,算什么?
“对不起,今天的事实在不好意思。”林冉青扫视一圈,大约认出了这些人的身份,走到颜少面前替纪明扬道歉。
颜少余怒未消,转头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