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一顿,问道,“你爹那个养在外边的?”
赵京延点点头,
“她怎么会在这?”
赵宗渔知道一些当年的事,他这个堂哥想让那对母女进家门,气的当年活着的老太爷直接晕了过去,醒来就对着赵深破口大骂,怪他不顾祖宗门楣和礼义廉耻,非要把下三滥的人带回赵家。
老太爷思想保守,认为赵深这种,在他们当年就是臭流氓,是要挨枪子儿的。
发妻刚刚过世,赵深就要把外面的带回来,实在不好看。
“也是路过。”随便搪塞了句,
赵宗渔正要说话,却咳了几声,越咳越厉害,咳的整个身子都在颤。
好不容易停止咳嗽,他喝了口水,微微叹气,“本来昨个要去医院拿药,结果临时实行交通管制,这边渔港离市区又远得很,没去成。”
赵京延接了话茬,“我陪您去。”
“走。”
“不用不用,改天再去,还得麻烦你。”
“走吧叔。”
赵京延懒得啰嗦,直接让阿赫把车开到门口,扶着推脱不下的老人上了车。
刚关上后车门,反光车玻璃映出一张不耐烦带着墨镜的脸,赵京延是真觉着这老头比他爹还麻烦。
洲际医院再次忙成了团,本来就忙,赵京延一来更忙了。
院长带着几个主任忙前忙后给这老爷子做检查,还时不时对着赵京延赔笑脸,
本来只打算拿个药,真浪费时间。
赵京延招呼阿赫看好老头,自己则去一旁没人的地方放风。
他双手搭在窗沿上,站在窗户前吹着风,
这医院的风比渔港那边的还难闻,带着一股子消毒水味,
赵京延随手拿出打火机,打算抽根烟。
刚把烟叼在嘴上,
背后突然传来一个女声,带着惊喜的叫了句“延哥。”
男人疑惑的回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