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的点心,给我来一份?我怎么结账?”“您...”这个问题难倒涛涛了,老板说餐厅正规管理,天王老子来也得结账,除非老板特殊情况赠餐。“给我转账。”苏景秋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涛涛身后,指指手机:“咖啡加糕点,78。”
司明明就真的拿出手机,转给他78。她敢转,他当然敢收。涛涛见这夫妻俩有账真明算,不禁敬佩起自己的老板来,偷偷对苏景秋竖了拇指。“干活去!”苏景秋把涛涛赶走,自己则坐在司明明对面的沙发上歇着。他对司明明说:“以后周末没事都陪我上班。”司明明听到这句,彻底放下书。苏景秋接连反常,这令她警铃大作。
“为什么?”司明明问。
“因为我们是夫妻。”
“你也知道我们是夫妻,而我不是你养的小狗啊?”司明明笑着说:“你上你的班,带我干什么?““因为我们相处时间少。我们得多相处,多相处才能有感情,有感情了婚姻才稳定。”苏景秋说:“难道你不是这样想吗?”他的理由很充分,但他忘了司明明是个犟种。要她每周末放弃自己的床,坐在他的咖啡厅里翻武侠小说,还不如直接杀了她。她需要休息,需要安静,需要独处。司明明很礼貌地拒绝:“我知道你的好意,但我选择我的床。”在苏景秋开口前摆手:“我们各持观点的时候,就维持原状。谁也不要试图说服谁。两性关系最重要的就是相处舒服不上枷锁。
“你懂个六两性关系?”苏景秋说:“你懂两性关系还能把每段关系搞砸?”
“你说什么?”司明明以为自己听错了,他这话从何而来呢?
“把每段关系都搞砸是什么意思?”司明明又问。
苏景秋意识到说错话了。他这人就是这样心直口快,藏不住事,哪怕前一秒打定主意要算计别人,但下一秒他就会说漏嘴。他的心计就像他的脑子一样浅。此刻他有些不自在,借着给司明明做咖啡的名义要逃遁,却被后者喝住:“坐下!”这次不奏效。苏景秋的反骨既已长出,就不会缩回去。他打定主意守口如瓶,但还是恨铁不成钢上前拧一把司明明脸,就跟我能耐!碰上一个真太监都他妈不分手!自从他们见第一面起,司明明就一直在关系中占主导地位,这一天彻底糊涂了。她试图从他进家门开始的蛛丝马迹开始回忆,以及他某句奇怪的话,隐隐猜到或许有人说什么了。但他们之间交集实在是少,而能改变他们相处模式的人又少之又少。从苏景秋偶尔透露的信息来看,他有两个至交好友,其余大多是酒肉朋友,那么或许是好友说了什么;还有就是自己的婆婆王庆芳了。司明明多聪明,瞬间就想到源头是在自己亲妈身上了。
她走出餐厅,找了个没人的地方,给聂如霜打了个电话,旁敲侧击问她和王庆芳出去玩的事。自然也听到了聂如霜口中的苏景秋。聂如霜警告司明明:“别看你老公跟没脑子似的,那也是一个叱咤风云的高手。被他抛弃的姑娘别提有多少了。你俩相处我就一点:你当心点,别被他玩弄感情。“他?你说他?他玩弄别人感情?”司明明冷笑了声。她虽与苏景秋只算少半个夫妻,但从相处的点滴来看,苏景秋并非那种下作之人。司明明不像苏景秋那样容易被蛊惑、容易轻信,她对聂如霜说:“妈,你最好冷静点。你听我说,你跟我婆婆两个人说这个的时候分明是在斗法,斗法的时候当然想赢她肯定要把苏景秋说得厉害些。你肯定也编排我了...
“我没有啊!”聂如霜在电话那头跺脚:“你别胡说八道,你妈是那种人吗?”
司明明斩钉截铁回答:“是。”
聂如霜气得挂断电话,司明明再打她便不接,司明明就给她发消息:“我虽然对苏景秋没有感情,但我对他有基础的信任。苏景秋不是你和他妈说的那种人。还有,他根本不具备玩弄别人的智商。聂如霜看到这条消息,又“噗”一声乐了,回了司明明一条:“那倒是,我看他也不太聪明。”
司明明大概掌握了情况,她用自己的专业能力迅速判断了问题出现的环节、了解了情况,复盘了整个过程,再结合苏景秋的表现,司明明大概明白了:自己的老公要稳住婚姻的基本盘。他稳住基本的方法非常简单:纠缠她、绑定她,以促进对彼此的了解、增进他们之间的感情。
苏景秋正在餐厅里忙碌,司明明站在窗外看了会儿,她在纠正苏景秋和任由他继续之间摇摆了一下,就一下而已,她就决定装糊涂。司明明是一个黑白非常分明的人,她几乎从不装糊涂。可苏景秋此举带着天真和有趣,这种情绪带动了她。她好想看他接下来会做什么啊如果她的生活能每天都有这样新奇的事就好了。
她的咖啡做好了,跟蛋糕一起被摆到了她的桌子上,刚好放到《书剑恩仇录》的旁边。她刚好翻到一句话“慧极必伤、情深不寿”,这让司明明顿时有了一种宿命感。苏景秋放好咖啡见司明明站在那发呆,就敲窗摆手让她进去,赶紧品尝一下她老公那受“万人”追捧的手冲咖啡,以及被百分百好评的低卡糕点。他可真好玩,像一个小朋友急于炫耀自己手中的玩具或糖果,那本不是什么稀奇的东西啊!
司明明喝咖啡的时候,苏景秋就坐在她对面,逼她给一个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