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抱丹,甚至更高。
随军长征的时候,徐重光精神升华,见神之道,至诚之道都摸到了,
他和龙蛇世界的顶级高手,差的就是炼脏,练髓,换血这些改变体质的法门。
“弟子裴庆之,向二位师伯问好,师伯身子可好?”徐重光大步向前,走到尚云祥、唐维禄二人椅子前三丈左右,抱拳行礼。
“身子硬朗得很!”二人对视一眼,笑道:“多年未见傅师弟,不知他身体还好吗?”
“傅师也好,弟子替傅师向二位师伯问好。”
“好,好。”尚云祥爽朗地笑着:“快起身吧。”
徐重光却没有起身,继续躬着身子:“不敢,且容我先向二位师伯赔礼。”
“您二位是我师伯,我是晚辈,却把津门国术馆挑了一遍。”徐重光笑笑,起身,弯腰,行礼:“可我接下来,却还要挑战师伯们。”
“如今之神州,辽东已沦入敌手,百倍冲突,犹在其后,我等虽为一介武夫,却也不能独善其身。”
道场之中,徐重光声音平静中,隐隐有金戈之意迸发:“我为心中理想抱负,不得不向二位师伯挑战。”
“唉。”尚云祥长叹一口气,点点头:“好孩子,你想比什么。”
“刀!”徐重光直起身子,诚恳地看着尚云祥的眼睛:“久闻形意五行刀喜峰口扬名,举国欢庆。”
“弟子想要,一窥形意五行刀!”
“你想见见,那便见见吧,形意五行刀,不是什么秘密。”尚云祥点了点头,也不回头,轻声喝道:“刀来!”
听到尚云祥招呼,一旁的站着的弟子便到内堂中去取刀。
过了一会,便看到这弟子双手捧着一把刀,几个步子如流星赶月就到了尚云祥身前,恭恭敬敬地递过去了。
“好身法!”徐重光看着那弟子的步子,眼前一亮,他一步跨出,是常人三五步的距离了。
更难得的是,步伐精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这是谁的弟子?”
那弟子将刀递过尚云祥后,听到徐重光的疑问,他转过身来,定定的注视了徐重光良久,才抱拳拱手道:“家师薛颠。”
原来是薛颠教出来的弟子!
据说薛颠教徒弟主要管眼神,身子步法要跟着眼神走,他说比武时,一刹那就出事了,一刹那手脚搁的都是地方,就赢了,不是地方,就输了。
所以他校正学员拳架极其严格,不能由分毫之差,说:“平时找不着毛病,动手找不着空隙。”
尚云祥从椅子上站起来,他的身子高大魁梧,如同一座铁塔一般,给人一种如山般的压迫力。
他右手举起这把刀,这刀的样式,是典型的形意大刀,类似关刀,却有没那么长,那么重。
形意大刀和历史上大刀队的大刀,样式几乎一样,一般重量不会超过三斤,所以尚云祥及形意门的刀法,才能为用刀大刀队的上面。
“你剑何在?”
“自本善祖师赐剑之后,庆之从来剑不离手。”徐重光一边说着,一边取出宝剑,将其缓缓拔出剑鞘。
呛啷一声龙吟,长剑出鞘,通体雪亮,寒气森森,宽不过三指,端得是一口宝剑。
“好一口宝剑!”看到徐重光手中的宝剑,尚云祥赞叹一声,“我这把刀,也是好刀!这刀吃过鬼子的血!”
徐重光肃然起敬:“那的确是一把好刀!”
不过其实徐重光理解的和尚云祥所说的鬼子是不同的。
尚云祥明白徐重光会错了意,道:“你是大龙师叔的外甥吧,当年我与李师杀洋人的时候,他还跟着一起了!咱们先拿东瀛使馆的人开了杀戒,后来是白种人也杀。”
“老鬼子,新鬼子,都是鬼子,杀得好!”
“好气魄!”
尚云祥不再废话,纵身一跃,长刀突进横劈,刀光闪烁,劲风呼啸,发出轰隆雷音,如猛虎下山。
所谓虎形劈劲打三丈,这一刀,正是形意五行刀的劈刀!
徐重光将剑一抖,面对尚云祥来势汹汹的一劈,他选择以形意五行剑的横剑应对。
形意五行剑斗形意五行刀!
锵!
手中长剑向外一挥,一抹刺眼的白光乍现,手中的那口宝剑立即便与形意大刀磕在一起。
然而,剑走轻灵,形意大刀,重达三斤,只听当的一声巨响,徐重光便感到一股不可抵挡的沛然巨力,虎口如握寒铁,当即一麻,失去了知觉,长剑也被就此磕开。
徐重光不惊反喜,心念急转,手上丝毫不慢,右手长剑挽个剑花,挽花不是为了好看,而是活动手腕,让虎口不在麻木。
紧接着,徐重光顺势朝着尚云祥左臂刺去,尚云祥连忙使一招缠头裹脑,又将宝剑撩开了,同时大刀向前一送,朝着徐重光胸口捅去。
徐重光赶紧驾剑来迎,一剑去跳,但尚云祥身材魁梧,加上大刀极其沉重,一时间竟没有被他跳开,反而被压住了剑身,尚云祥用刀一推,刀锋寸寸逼近徐重光胸口。
徐重光连忙向后退了两步,尚云祥挥刀追击着猛劈过来,二人刀来剑往五六招,两旁的人都死死地盯着看着。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