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年的经验,在大枪的造诣上还能胜过你一筹了,再过几年,怕是连大枪也胜不过你了。”傅剑秋收起大枪,摇摇头,同时心中又颇感欣慰。
“毕竟庆之你现在,足可称少年宗师了不是。”
徐重光笑道:“这可当不得。”
“怎么当不得。”两人一边收起大枪,将大枪放置兵器架上,然后往院子里面走去,撮一口热茶,暖暖身子。
傅剑秋道:“凡是内家拳法大成后,能由外而内生出气感的,便足可称做武术宗师了。不过拳怕少壮,棍怕老郎,况且枪又是最难练的,所以我方能在大枪上胜过你一筹。”
“这个倒的确是侥幸了。徐重光不由地回忆起自己当时心情激荡的模样,那种感觉难以形容,但他能确定那是一种心意上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