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找这个吗?”徐重光看着马老七往枕头里摸的动作,冷笑了一下,将马老七的枪掏了出来,套在手指上转了一圈,然后对准了马老七。
“你!”马老七又是惧怕,又是愤怒地道:“你拿了枪,还让我怎么出枪。”
“呛!”
徐重光一手持枪对准马老七,另一只手则缓缓将宝剑拔出剑鞘,金属制成的剑身与剑鞘相互摩擦发出如龙吟般的剑鸣声。
“是啊,我很好奇,要不要赌赌看,七步之内,到底是我的剑快,还是你的枪快。”
“哼!枪在你手上,我还能说什么。”马老七愤愤道。
“我可以把枪给你。”
马老七不由惊喜道:“你说什么?”
“我和你打一个赌。”徐重光道:“我赌七步之内,我的剑比你的枪快。”
“你真的要赌?”马老七顿时感觉眼前这个人就是个不可理喻的疯子,明明已经手上有了枪,占尽优势,居然还要把枪给他,赌剑快还是枪快?
真是个疯子啊!但他的心中也同时升起一抹生的希望。
只要枪在手上,他就会让这个疯子知道,什么叫七步之内,枪又准又快。
“当然。”徐重光冷冰冰地说道,“赌赢了,剑快,你死。赌输了,枪快,我死,怎么样?”
“那好,请你把枪给我吧。”马老七答应下来,他从床上走下来,站在徐重光正对面,双方相隔正好七步。
徐重光道:“我数三下,就把枪仍过去。”
“好!”
“一!”
“二!”
“三!”
第三声出口,徐重光将手枪掷出,手枪在空中画出一道抛物线,朝着马老七跌去,马老七毫不犹豫,提手就要去接枪。
手枪脱手的瞬间,徐重光双足发力,一个箭步上前,手中长剑递出,就要长剑横削马老三的手腕。
就在马老七右手接住落下的手枪的同时,他右手手腕已然感到一阵刺痛,徐重光的剑尖已经刺破他手腕的皮肉。
但手握短枪,他毫不畏惧,向后猛地一跃,同时扣动扳机。
马老七嘴角上扬,仿佛已经看到,巨大的枪身响过之后,枪口喷吐出一团火焰,子弹势无可挡的从枪膛击出,眼前的黑衣人应声而倒。
然而,回应他的并不是砰的一声枪响,没有枪声响起,也没有枪口喷吐火焰,黑衣人更没有应声而倒,他嘴角上的那一抹笑容随之凝固。
马老七仍然难以置信地又连续扣动了整整三下扳机,然而却没有得到任何的反馈与回应。
而徐重光已经携着长剑再度上千,长剑一挥!
“啊!”白芒一闪而过,马老七整个手腕应声而落,连同手上握着的枪一同跌落在地上。
马老七发出痛苦的嚎叫,剧痛令他眼前一黑,整个人痛得跌倒在地上,鲜血喷溅到床上和地板。
“你从一开始,就在骗我!”马老七愤怒的质问着眼前的人。
徐重光一抖宝剑,剑身上的鲜血顺着纹路流到剑尖,然后滴落地面。
他冷冷道:你知道吗?这个世界上,好人不会死,坏人也不会死,只有一种人会死。”
一边说着,徐重光一步步逼近马老七,双足踏地,轰轰有声,他每向前一步,身上的杀气便愈重一分,马老七便不断蠕动着向后退去。
“那就是像你这样愚蠢的人!”
随着马老七被逼至死角,徐重光一把将马老七从地面上提起,他貌似平静,眼神淡漠,可心中杀意,早已如火山将喷,岩浆沸腾,又如猛虎出涧,迫不及待,张扬爪牙。
徐重光用尽全力,如投掷铅球一般,将马老七朝着朝墙壁上丢了过去,轰的一下巨响,马老七的身体重重撞到那一面的墙壁上,发出震耳的响声,随后啪嗒一下,从墙壁上滑落下来。
然而他并没有滑落到地面上,因为那处墙角,正好靠着火炉,他的背部重重撞破木栏,砸在火焰正旺的火堆中。
火焰被直接砸的熄灭,但马老七的背后被火焰烧得滋滋响,凄惨地哀嚎和惨叫不绝于耳。
“你接过敌人枪的时候,为什么不看看枪里有没有子弹了!”
徐重光再次逼至马老七的身前,又是一记铲腿将马老七踢起来,然后砰地一声,重重地坠落在地上。
马老七弓着身子,最厉害吐起血来,背后被火焰烧得肉的坏了,浑身上下疼痛到了极点,在地上不断地蠕动着挣扎。
“你到底是谁!要杀就杀,为什么还要这样折辱我!”
徐重光道:“话说,你有没有一个弟弟,叫做马邦德了?”
“他告诉我一件事情,杀人,要诛心。”
“你什么意思?什么马邦德,我听都没听过。”
徐重光伸出手,将马老七再次提起,对着他的眼睛真诚地说道:“所以我不会直接杀了你,更不会告诉你为什么要杀你。”
“哈,哈哈!”马老七有气无力的笑道:“就算你不说,我也知道,除了武当山的臭牛鼻子,还会有谁!”
徐重光摇了摇头,“可惜你猜错了,我确实不是武当山的道士。”
“怎么可能?除了武当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