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红骑卫护送下,至奇宝斋亲自下车,宣读教宗大人招见谷鱼,之后谷鱼随梁钟,去见首座大人,此时谷鱼,应该快到天尘宫。”
姬帆一听,也不敢相信,突然转身,连忙问道:“真的?”
“属下不敢欺瞒王爷,句句属实!”项远连忙单膝跪下。
姬帆沉思片刻,连忙上前,扶起项远:“只是有些不敢相信罢了,辛苦你了,快起身吧!”
“不辛苦,是属下分内之事。”
“去忙吧!我一人安静片刻。”
项远未再出声,施礼之后,轻声退去。
姬帆看了看远处,片刻之后,又坐于池塘处,一块平整石头上,看向水中游鱼,有些出神。
长寿宫大厅内,皇太后夏侯嫣,端坐于上方凤榻之上,听魏公公在下方,继续回禀道:“谷鱼应该快到天尘宫。”
皇太后好像想起什么,连忙问他:“打伤你的人,你看到是谁吗?”
“启禀主子,是奴才无能,未看到暗中之人,应该是位大宗师,若对方手下不留情,今个您就见不到奴才了!”魏公公连忙施礼说道。
“你受的伤,要不要传御医,给你看看?”皇太后一听,心里也有些后怕,连忙询问道。
“只是皮外伤,不碍事,谢主子!”魏公公连忙跪下谢道。
“我们都老了,也不中用,今有些泛了,起来吧!”皇太后说完,打个哈欠。
魏公公赶紧起身,向前伸出左手,夏侯嫣右手抓住其左手。
魏公公微微用力,轻轻搀扶起她,向东屋走去。
皇宫养心殿,是历代燕国皇帝,独自就寝,用膳之地。
午正时分,姬燕盘坐于龙榻上,正要独自用膳,一名小太监,尝过每样菜之后,便退出殿外。
殿内只有姬燕与萧翰,一人坐在龙榻上,夹着饭菜,细嚼慢咽。
萧翰站于不远处,弯腰低头,娓娓道来。
“臣无能,并未查出,击退魏公公之人,也未查出,教宗大人为何招见谷鱼。谷鱼八岁时救下梁钟,有功于天监司,首座大人今日见他,应与此事有关。其户籍案底,也未有出奇之处,两岁左右,双亲被北晋官军所杀,是其四叔,拼命救下养大。幼时有奇遇,方能修炼,成为散修。八岁前生活在关外,八岁随其四叔,迁至牧边城,这是谷鱼详细案底。”萧翰双手举起奏折,选重要处禀报道。
姬燕放下碗筷,伸左手轻轻招招手,萧翰弯腰,连忙恭恭敬敬,递上奏折,姬燕左手接过,慢慢打开翻看。
方才吩咐道:“下去吧!”
“臣告退!”萧翰说完,慢慢后退,退出殿外。
姬燕仔细翻看谷鱼案底,数名小太监,弯腰低头,轻轻走入殿内,轻拿轻放,收拾桌上碗筷等。
天尘宫位于燕京城外,城南十里左右,一大片红色别院,背靠大山。
红色别院,同样坐落于高耸入云,大山脚下,规模之大,甚至比燕京城皇宫,还要大些,山上同样有巨树飞禽,云雾缭绕。
按闻曲良讲解,此座大山,名为天神山,相传是天神修炼之处。
天神飞升前,留下天尘宫,教化救助世人,而真正的天尘宫,却在天神山山顶。
从一大片红色别院穿过,来至天神山脚下,马车与红骑卫停下,闻曲良与谷鱼下车,一起上山,红骑卫与马车,回转离去。
当二人一路飞身前行,已至山顶时,进入谷鱼眼帘,却是一座巨大红色宫殿。
红色宫殿周围,围着一些红色小宫殿,以及许多别院,宫殿背后是孤峰,与道尘山不同。
孤峰之后,是连绵起伏的群山,群山烟雾缭绕,厚厚的云海,像一块巨大白纱,覆盖于山中。
谷鱼依稀可见,零星山头,穿过云海,一眼望去,犹如山水墨画一般,美不胜收。
跟随闻曲良,穿过最宏伟高大的宫殿,谷鱼只见宫殿中,两排高大的神像,竖立于宫殿内两侧,足有三十多尊,威严无比。
宫殿上方,却是一座更加高大的天神像,天神脚下,放着一张宽大座椅,谷鱼也看不出,是何材质制作而成。
闻曲良在宫殿正中央,对着天神像,弯腰施礼,谷鱼同样学他施礼。
礼毕之后,闻曲良告知谷鱼,上方便是飞升的天神,两侧是天神将,曾今跟随天神,斩杀妖魔,保护天下百姓。
谷鱼只能认真倾听,闻曲良娓娓道来,虽然有些好奇,但也不敢多问,世间是否真有天神存在,只能自问,却无所答?
穿过大殿,从天神像左侧,一处圆门通过,谷鱼一看,门外是一处,非常宽大别院,院中正北方位,有三间红色房屋。
院中东西两侧,各有两间红色小房屋,整个别院,被高高的围墙围住,与民间四合院,没什么区别。
院子中间,有一条窄窄的石板路,石板路两侧,却是菜园,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