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黎婷进入酒肆勾栏,有些震惊过后,也没觉得什么,只是听听曲,美酒数不胜数,就这样,黎婷品着酒,听着曲,也乐的自在。主要是消愁!
燕临还小声询问,“宁宁,黎姑娘这是怎么了?”
姜雪宁摇头,“我也不清楚!”
后来,黎婷经常往酒肆勾栏处终是瞒不住黎志来,结果被问话了。
黎志来表情凝重,看着跪在地上的女儿,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婷宝,那些酒肆、勾栏不是你一个女儿家能去的,若是让人知晓,名声尽毁!”
黎婷也是郑重的看着父亲,实话实说,“爹,我又没找男”
黎志来拍案而起,连忙,“呸呸呸!说什么呢?为父不许你说,也不许做!”
又叹了一口气,坐回椅子上,无奈摇头,“为父不知婷宝经历过什么,可生活还要过,喝酒消愁只会更愁啊,我的宝!”
“听青心说,你次次醉酒回来,这酒伤肝伤胃啊!以后不许再去了。”黎父点头,觉得自己说的很对。
“爹,再商量商量!”黎婷皱眉。
黎志来挑眉,“你还要商量?商量什么?没得商量。”态度强硬,不许自己动摇。
黎婷提出来条件,“爹,各退一步,孩子不喝酒,只听曲艺,您就让我去!”
黎父看着黎婷,不说话。
黎婷拿出杀手锏,抬手擦拭眼泪,“爹爹,娘亲去得早,只有我和弟弟在南方人生地不熟的和南方人生活,呜呜”
黎父终究还是心软了,他长叹一口气,无奈道:“罢了罢了,只听曲艺可以,但莫要饮酒。”
黎婷心中一喜,表面上却还装作抽泣的模样,可怜巴巴地望着黎父。
黎父见状,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他摆了摆手,说道:“快起来吧,日后切莫再如此任性妄为了。”
黎婷赶忙站起身来,破涕为笑,满口答应道:“多谢爹爹,女儿遵命。”
说罢,黎婷便欢欢喜喜地跑了出去,留下黎父一人在房中,暗自摇头叹息。
黎婷去谢危家中给他治了好些日子,有些草药难找,结果一年后才治好他的离魂症,在此之前,谢危对于黎婷的行踪不明所以。
结果刚把谢危给治好后,就和姜雪宁和燕临去酒肆勾栏里喝点小酒,结果回去的时候,在门口看到了谢危。
谢危就让侍卫请黎婷去谢府一叙!
黎婷就让小厮驾车去了谢府,刚进去就见谢危倒着茶水,在他旁边坐下,“谢公子,可是有什么事?这么着急请我来谢府?”
谢危不说话,但只让黎婷喝茶。
见黎婷喝茶,便想问问,“黎姑娘去勾栏多久了?”
黎婷看向谢危,勾唇一笑,“没多久,一年多了?好像是的!”其实也不确定是多久了,自问自答了。
谢危拿着杯子,面无表情的直视着黎婷,“为何?”
黎婷不甘示弱的直视着他,微笑面对,“那谢公子凭什么质问我?”
谢危眼里的情绪波涛汹涌,有些狠戾的看着黎婷,不知道问的是谁,“凭什么?”
黎婷脸上一直挂着微笑,但在谢危看来,很是刺眼,不想看到她的眼睛,于是捂上了她的眼睛,疯了般吻上那诱人的唇瓣!
猛烈的追逐着,很想侵占的这片领地,黎婷震惊,挣扎了起来,却被谢危牢牢的禁锢住,动弹不得!
被醋意冲晕了头脑的谢危,让自己放纵了这一次,看着在怀里喘着气的黎婷,把她的青丝撩到一边,“啪!”
黎婷给了谢危一巴掌,骂道:“登徒子!”
趁着谢危愣住的时候,跑出了谢府,让小厮回家。
黎婷在马车上用手帕擦掉属于他的东西,手帕上口脂都少的可怜,可见刚刚有多猛烈,回到家中,让青心准备好,要漱口。
之后,黎婷和谢危再没有了联系,而姜雪宁让黎婷出来玩,次数很明显减少了。
黎婷在家里拿着剑,剑鞘还是在治谢危的时候,他送的,就让青心把它丢远点。那把剑不用剑鞘也没事,于是在家里,练习剑术,研究医术!
两年后,黎志来找黎婷聊天,说是圣上让黎婷进宫伴读!
黎婷指指自己,“我吗?爹爹?”
黎父点头,“圣上亲口所说,不久有考试,只不过是走个行式!”
黎父开始担心女儿进宫了,唉,当初怎么就想进宫当太医了呢?
“父亲,过两日,薛家和尤家有菊宴!不知该往何处?”
“可有指名而去?”
黎婷摇头,“没有,爹,我想去尤家。”
黎父点点头,“那为父就去薛家。”
两人商量好后,就等着那天的到来。
时间流逝,很快就到了赴宴那日,黎婷换好衣服后就上了马车,往尤家而去。
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