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不舍,祁钰给他一让他宽心的笑容后转身离去,盛烨觉得他不能坐以待毙。
祁钰眼睛被蒙着黑布由前面人拉着前行,绕行走了半个时辰,才到达目的地,祁钰心底对姜珞越发鄙夷,此等鼠辈,能成大事才怪。
到了之后,祁钰卸下黑布,看向周围,发现这是一个古朴府邸,分前堂和后堂,中间隔一花园,秋令之时,花园里不知名野花也依然开的鲜艳夺目,祁钰闻到空气中一抹馨香,像是某种香料,祁钰心里明了,果然,她武功太高那人忌惮,遂用香料欲使祁钰不能施展武功,幸好她提前服用了多用解毒丹,但她还得假装一下,不能让人看到破绽,遂在前面人转身试探时,她假装不敌被拍伤肩膀。
“你干什么”祁钰皱眉怒道。
“姑娘见谅,这是殿下吩咐的”那人弓手道。
而后领着祁钰进入内堂,内堂更大,大大小小的房间数不胜数,阁楼亭台随处可见,果然骄奢之人到哪里都不会亏待自己。
到了后堂,祁钰便看见上坐的姜珞,安静看着倒也算仪表堂堂,但那一见到祁钰便猥琐的表情便出卖了他的衣冠禽兽。
姜珞欲上前拉祁钰,祁钰后退躲闪,表现比平时慢了几拍,只见姜珞放松警惕道:“姑娘乖一点,我不会伤害你的。”
“殿下就如此急不可耐吗,您要什么女人没有,要我只是新鲜感而已,人常说得不到的永远骚动,我想让殿下对我感情更持久一点,所以在此之前我愿为殿下展现才艺可好。”祁钰面容冷冷道。
姜珞闻言一怔,他觉得祁钰越来越有趣了,自己直接上手她竟不害怕还泰然自若,看不出来这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女该有的沉静。
于是便道:“姑娘挺识趣儿,盛烨好福气。那你先表演你会的我看看。”
祁钰遂拿出青玉箫吹起,那是一个思乡之曲,婉转悠长,令人心旷神怡,身临其境,如在一片麦田里,仿佛能嗅到麦香。
曲罢,姜珞拍手叫绝称赞道:“钰姑娘人好看,武功高强,声音好听,还如此多才多艺,可惜跟了盛烨那个木头,不如姑娘以后跟了我可好,我保证姑娘一定锦衣玉食、绫罗绸缎无一短缺。”
“谢殿下抬爱,只是小人自小由烨殿下照顾,如兄如父,情义之下,小人必不能背叛。”
“烨兄真是好福气啊,得此良人相待。”
说罢,祁钰接下来便舞剑,弹琴,下棋,高雅幸事,与姜珞一一来过。
自第一声箫声起,盛烨便顺着声音来源到达一屋屋顶,此时魏宁他们也打晕家丁混入府邸,看着祁钰与姜珞谈笑风生,盛烨即使知道这是逢场作戏也依然妒从心起,紧握右拳。
午饭过后,姜珞屏退众人,祁钰为姜珞弹古琴助其午眠,若是忽略姜珞的为人,二人倒真是郎情妾意,好不般配,但祁钰决不是颜控,反派就是反派,不值得任何原谅。
一个下午也在赏园、画景中度过,临近傍晚,祁钰观护卫们皆有身疲心累之势,遂于夕阳西下之时又吹箫通信,根据起效时间,祁钰想好计划投诸行动,惑姜珞屏退下人直言欲和姜珞谈心,姜珞顿时大喜,他对他的容貌还是很自信的,毕竟以往很多次他拿他的容貌以及装出来的书卷气质欺骗无知少女,屡试不爽,他想祁钰也不过是十几岁少女而已,当然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遂照做屏退侍卫。
祁钰翩然起舞,与姜珞你唱我和,期间祁钰欲拒还迎,娇媚笑晏,妩媚动人,欲借机灌醉姜珞,这一幕正好被房顶上的盛烨看到,妒火中烧,此刻他希望底下的姜珞是自己,想到此,他忍不住在心里扇自己一巴掌,在他心里,祁钰高洁,不容亵渎。
于是在最后一曲箫音完成后,盛烨迫不及待地要宰了姜珞,此刻姜珞已经是醉醺醺的了,却在看到盛烨后立马清醒,疑惑道:“烨兄,你怎么来了,你这影卫真真是个妙人儿,不如我们来一起快活啊。”
闻言,盛烨怒极,立马向姜珞嘴里扔一颗哑药,姜珞顿觉不对劲,便欲出声喊人,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仅有几声低哑的兽吼。
姜珞大骇,出手成招,和盛烨打成一片,祁钰抱胸一旁观战,果然姜珞武功不低,想到上次习虎一战,若不是假装人多,正面刚之,习虎必败。
盛烨却不出十五招轻松化解姜珞的进攻,短剑驾于姜珞的脖颈,他一脸的不可置信启唇无声道:“为什么”
见此,祁钰愤恨,心想直到现在姜珞还没搞清楚自己做了多少天怒人怨的事,或许他的骄奢淫逸已经根深蒂固,深入骨髓,想到这,祁钰上前道:“你欺男霸女,骄奢淫逸,苛间杂税,你贪得无厌,搜刮民脂民膏,肆意妄为,你恃强凌弱,当奴隶是牛马,杀人取乐,桩桩件件,没一件冤枉你。”闻言,姜珞仍没有觉得自己做错,表情毫无忏悔。
见此,祁钰无奈,那就让他下去到阴曹地府喊冤吧。于是便道:“王公贵族,作奸犯科,无人惩治,刑不上大夫,呵呵,若是万里苍穹无皓月,那便有人送尔入阎罗,多行不义必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