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全子从外面回来,看到小春子站在门口鬼鬼祟祟:“小春子,你在殿外做甚?”
风澜悦闻言,从床上坐起,怎么忘了这条毒虫,她不悦拧眉,语气命令:“小春子,进来。”
小春子被叫住,他狠狠剜了一眼小全子,缓缓从门外走进去。
阳光透过窗户映照在他脸上,风澜悦看清了,书中对他的描写,肤白如玉,眉眼阴柔,不仔细看还以为是个女的。
“为何鬼鬼祟祟?”
小春子扑通跪地,眼里闪过一抹慌张,“奴才,没有。”他强装镇定。
兰茵怒声呵斥:“竟敢对公主撒谎?”
小春子直起身子,脸上表情收敛,不疾不徐道:“奴才听闻公主跳湖,如今见公主无事,想着写信给公子。
告诉他,让他心里担忧一下,公主对他至死不渝。”
小春子话刚说完,宛嬷嬷几人脸色很不好看。
她们好不容易劝动公主,若是这死阉人写信给沧将军,怕是公主又要反悔。
还有她们刚刚说的话,怕是他一五一十听了去,恐怕是去告状。
风澜悦打量着小春子,这是沧浩然放在明月宮的眼线。
说是方便联系,实则就是让小春子,时不时给原主耳边洗脑。
原主很爱沧浩然,想也不想点头,还优待小春子,什么好的都不忘他,可谓是爱屋及乌。
这期间原主自杀跳湖等,都有他的撺掇。
现在说给沧浩然写信,她们刚刚聊的,怕是他都听了去,要去告密?
风澜悦又躺下侧卧着,单手撑着脑袋,好奇问:“你打算如何写信呢?”
小春子有些讶然,公主为何这次要问,以往他每次说给公子回信,公主都很开心,不会多问。
对他又很好,甚至超越那个宛嬷嬷,在这明月宮除了公主,他第二,连宛嬷嬷都要让她一分。
方才她偷听公主说不选公子了,当即想要给公子回信,计划有变。
小春子仗着平日里公主对他纵容,加上他是公子的人,公主定然不敢为难他。
当即声音不由得提高,语气有些冲:“自然与平常那般回信,不然公主希望奴才怎么回?”
“放肆,竟然这般与本宫说话,看来越发没有规矩。”风澜悦眼神微冷。“掌嘴。”
小春子不可置信瞪大眼眸,惊呼:“公主!
我是公子的人,你打奴才,不怕公子生气不理你?”
小春子不说还好,一说风澜悦就更加不舒服,眼神示意宛嬷嬷等人动手。
兰茵和竹冉等人始料未及被惊讶到。
公主竟然要打小春子,她们心里说不出的兴奋。
宛嬷嬷是宫中老人,什么场面没见过,面色如常,语气冷冽道:“来人,掌嘴。”
“大胆奴才,竟然对公主不敬,掌嘴三十,再拖下去关起来,这期间不许给吃喝,待公主消气再处置。”
宛嬷嬷把气势拿出来,眼里透着一丝解气,这死阉人平日里仗着公主,认不清自己地位,在她面前耀武扬威。
看她怎么收拾他,等公主忘了,她就弄死他,省的又教唆公主。
“公主,奴才知错了,公…,小春子话还未说完,嘴里被塞进一团粗布。
“唔……唔唔……”
小春子被堵了嘴,呜呜地说不出话,一双眼里都是不可置信。
公主不可能处置他?肯定是宫里的人教唆的。
他可是将军的人,与明月宮的这些贱蹄子不一样。
难道公主就不担心被将军厌恶吗?伤害了他,就是在打将军的脸……
“啪!”巴掌声响彻宫殿。
小春子被一巴掌扇倒在地上,嘴角溢出一丝血迹,口中弥漫着一股铁锈味带着咸腥。
兰茵粗鲁地抓起他的头发拉起来,痛的小春子呜呜叫,泪眼朦胧。
头皮疼痛还没有缓解,脸上又重重挨了一巴掌。
太监小全子使劲的掌她嘴,眼里透着愤怒。
平日里这狗杂种可没少欺负他,简直把自己当主子看待,公主这些天的所作所为,都有他的教唆。
什么玩意?太把自己当回事!
小全子打的手心也跟着疼,但是心里解气。
小春子的脸很快肿成泡粑,塞嘴里的布都被染红。
“做奴才的不懂规矩,那便是作死。”
宛嬷嬷挥挥手,示意其他宫人让人将小春子拖了下去。
风澜悦看的过瘾啊,在现代她演过宫女,导演为了追求真实,真打啊,当时她的脸都被打肿了。
不过报酬倒是丰富。
风澜悦平躺,挥手让众人退下,“本宫睡下午觉。”
傍晚,风澜悦起床,梳洗后,慵懒地靠在贵妃椅上,如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