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墨看到,有的男女,裹着一床被单就跑了出去,外面即使还狂风暴雨,但是他们可管不了这么多,和性命相比,脸面算什么事?
好在现在并不是旅游旺季,所以酒楼民宿中的人并不多,要不然,这脸可就真的丢大了。
外头的暴雨如瀑,这些人跑进了雨水中之后,一时间也不知道去哪里,就这么站在了广场中间,有些不知所措。
纵观史料,可以看到,燕京从有地震历史记载以来,地震不断。震中发生在燕京地区的地震,不算小的地震,光6级以上的就有6次之多。
从辽代开始,到清代雍正年间,几乎每一个朝代,都会经历一次或几次如噩梦一般的山崩地裂,演绎出百姓流离失所,骨肉分离的地震惨剧。
在辽清宁三年,在燕京发生了自晋元康有史记载以来,第一次6级以上的地震。震中在燕京南郊的大兴,震级是68级
。此后,间隔四百多年,明成化二十年,居庸关发生68级地震;接着五十多年后,明嘉靖十五年,通县南部又发生6级地震。
一百多年后,清康熙四年,还是在通县,西部又发生65级地震。
十四年后的康熙十八年,三
河、平谷发生了8级地震。这次地震由于震级大,波及范围广,灾情严重,成为燕京历史上最大的地震。时隔51年后,雍正八年,燕京西郊的海淀及昌平,又发生65级地震。
现在,在燕京的北郊,这里的居民,再次尝试了一把地震即将来临的感觉。
但是,此次的地震,持续的时间,并不长,也就半分钟左右。
即使时间很短,只有三十八秒,但是也已经让很多人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没有亲生经历过地震的人,是想象不到那种逼人的压迫感的,就算是站在原地,你都会感到窒息。
就在大地平稳下来之后,即使大雨倾盆,但是下面的人,仍旧是心有余悸,根本就不敢再次回到酒楼之中。
一张张惊慌的脸,相互对视,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狼狈的自己,那不堪的模样,真是要多可笑,就有多可笑……
就在这当会儿,云层之上又是响起了一道雷声。
“轰隆隆……”
“轰隆隆……”
这次的闪电,一次接着一次,就像是一条条带火的赤链蛇,飞过了云层,照亮了那混沌汹涌的浪潮翻滚着的云层。
广场上的一群人,都还来不及捂上耳朵,那种强
烈的震感,就再次在脚底下升起。
这种遭遇,别说是普通的小孩了,就算是成年的女同志,这会儿也是吓的脸色苍白,‘哇’的一下就哭了起来。
“怎么办?我不想死是啊!都是你这个杀千刀的,到哪里开房间不好!”
“卧槽!这关我什么事!”
“这鬼地方,怎么会地震?”
有胆子小的人,脚下一软,直接就跌坐在了地上,抱着头就哭了起来。
广场之上,虽然人数不多,但也是出现了众生百态,就连绵绵的暴雨,以及天上的雷声,都压不住地上的哭声和咒骂声。
而就在外头地动山摇的时候,酒楼的顶层,一个小东西却是睡的格外香甜。
俗话说的好,下雨天,睡觉天,更何况,下的是这种充满灵气的雨,小家伙在迷迷糊糊之中,甚因为实在是太舒服了的关系,她至在床上摆起了造型……最后,干脆就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了一团,继续打起了呼噜。
而至于李蓝月,在发生震动的时候就马上惊醒了过来,但是看到陈墨对着自己摇头笑了笑之后,她就知道应该问题不大,这才放下心来。
其实,这些日子。她已经养成了一个习惯,只要陈墨在,她几
乎不用担心自己和小家伙的处境。
这种感觉,让人非常舒服,非常心安,非常的踏实。
话说回来,其实要是有陈墨在场,别说他们两人了,就算是广场上那些哭的稀里哗啦的人都不会出现一丁点的状况。
毕竟,对方也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人,真要出状况了,陈墨还是会热心出手相救一把的。
而且,现在的状况,不就是稍微摇了一摇嘛?这幅度,几乎都还没有他们在床上的动作大,这有什么好担心的?
陈墨在露台上默然站立了片刻,等到第三次震动传来之后,他才转身走回了套间的客厅。
在和李蓝月交代了一下外头发生了什么,让她不必担忧之后,陈墨便在套房内布置起了防护法阵。
之后,他打开了房门,就往外走去。
他心里也是好奇,这场突然的地震,和之前那天地异象究竟有没有什么关系,和那什么雪山绿洲,究竟有什么联系。
陈墨毕竟也不是天眼什么的,也不可能发现地球上到底出现了多少的天地异变。
就拿从苏青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