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妾身体真的没事,今晚就不用佛珠了好不好?”
皇上声音温柔,语气坚定:“不行,最少七天。”
一边说着话,手就放肆在那温香暖玉处徘徊,皇上哑声在孟文瑶耳边道:“朕喜欢佛珠,尤其瑶儿胸前的两颗,更是让朕爱不释手。”
孟文瑶身子软的一塌糊涂,小声求饶道:“皇上,臣妾饿了,您放过臣妾吧。”
午膳后,孟文瑶脚才第一次踏在地上,腿酸的差点摔倒。
“臣妾今日还要去拜见太后和皇后,这可如何是好?”
皇上抱起孟文瑶,放到自己膝上,大手帮她缓解腰部的酸痛。
“不去,朕已经让小全子传信,以后也不用去。”
“这不好吧,岂不是让人觉得臣妾不孝?”
皇上低头吻住那樱红的嘴唇,尽情汲取香甜,满足后才在她耳边开口:“皇贵妃侍寝后,身子不适,无人敢质疑你的孝心。”
孟文瑶脸色一红,觉得皇上也太腹黑了,所有人都担心孟文瑶死在皇上的龙床上,他就直接告诉大家,孟文瑶虽然没死,身子也不好了。
两人腻歪一会,孟文瑶试探道:“皇上,您有没有想过,您身体已经完全好了,也许您可以碰任何女子了。”
皇上深情注视着孟文瑶,额头相抵,沉声道:“朕想过,但是朕看到那些恐惧的眼神就厌恶,朕不想任何女子靠近朕,所以就当朕没好吧,没有女子敢靠近朕,朕就是瑶儿一个人的,不好吗?”
孟文瑶想到法华寺祈福那日,皇上一出现,人群中的女子那惊恐的模样,生怕皇上碰到她们的样子,如果他是皇上,心里也厌恶极了。
静静地依偎在皇上的怀里,孟文瑶又想到皇后:“皇上也瞒着皇后吗?如果她知道皇上好了,肯定会很开心。”
皇上轻笑一声,蹭蹭孟文瑶的鼻头,傻瑶儿脑子不会是真的坏了吧。
“朕如此不详,皇后都肯入宫为后,可不是对朕用情极深,是张家所图甚大,不过朕没有子嗣,百年后皇位谁坐,朕也管不着,这才容张家那姑侄在后宫蹦跶。”
原来皇上对太后和皇后一点感情都没有啊,那将来她有了身孕,太后一党岂不是分分钟被消灭,生活竟然如此有盼头,孟文瑶高兴的往皇上怀里拱了拱。
“不过瑶儿,朕百年后无法护佑你,为了长远考虑,朕还是会给张氏留足体面,以后你也莫得罪她,安平郡王登基后,你才能安享晚年。”
孟文瑶笑颜如花,轻快的回答:“臣妾知道了。”
反正安平郡王没有登基的那一天了,这样说能让皇上放心,她也乐的配合。
两人正说着话,小全子禀告说:“孟府三小姐求见皇贵妃娘娘,帖子递了过来,人还在宫门外等着。”
孟白琴?她这是要做什么?莫非看陆南初和安平郡王双宿双飞,心里急了。
想到上一世,陆南初用她的嫁妆,坐上了安平郡王妃的位置,这一世她成了妾室,不知道日子过得怎么样。
俞嬷嬷过去接孟白琴,皇上起身去了御书房。
孟文瑶想着安平郡王的结局,如果她怀了身孕,生了孩子之后,安平郡王会带着妻妾远赴番地,下半生虽然无缘皇位,也能尽享人家富贵。
那孟白琴和陆南初岂不是也能一世无忧,这怎么可以呢。
她要引得这些人出手,然后才能报仇,可是皇上把她保护的这么好,陆南初和孟白琴哪里有机会下手呢。
灵光一现,孟文瑶想到了假孕丹,假孕后,她就可以尽情的陷害陆南初或者孟白琴,这一辈子,谁也别想好过。
孟文瑶刚服下一颗假孕丹,孟白琴就被带了进来。
她神情憔悴,语带焦急的跪下道:“娘娘,请您高抬贵手。”
这是什么情况,孟白琴不是为了陆南初而来,难道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怎么了?”
孟白琴抬起头,眼睛已经哭的红肿一片,快速的解释缘由:“娘娘,您入宫为妃,苏舅舅就把您的嫁妆,全部列了明细,交到了礼部,孟府现在实在拿不出那么多银子,还请娘娘抬抬手。”
孟文瑶的嫁妆有三部分,一部分是她母亲私库里的东西,孟家到底要脸面,这些年没有动,她全部都带走了。
一部分是店铺田产这些,都在苏舅舅手里,还有就是苏舅舅每年往孟府送的租子,这些年算下来竟然有17万两之多。
孟家每年就靠苏舅舅的租子,维持着奢靡的作风,其实孟家不穷,靠着祖产和男丁的俸禄,是可以生活的。
奈何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自从苏家女改善了孟府的生活质量后, 他们再也回不到以前清汤寡水的日子了。
现在苏舅舅把这些年的租子当做嫁妆的一部分,孟家就是卖了祖坟也拿不出来这些。
好在孟白琴是安平郡王妃,孟家来日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