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喝了一口,心道这文人说话就是费口水。
陈叙见黄平的茶都是现冲泡的,也不怀疑他下毒,况且量他也不敢,喝了一口,继续东拉西扯。
“达戈何故离开襄城北上至此,可是令兄苛待于你。”
黄平心道,丫的查这么详细,看来是提醒我他已经知道真相了。
“立门兄说笑,好男儿当志在四方,何需蜗居蔽于家族。”黄平点了他一下,不想跟他胡扯,说道:
“立门兄此来是为筹军资而来?”
“是也不是,是为下年分配而来,达戈所言增产之术,可当真。”陈叙也正经起来。
“自然,如此,将军所图者几分?”黄平问。
“七三,如何?”陈叙,大方说。
黄平明知故问:“吾等留七分?”
陈叙眼睛一突,想啥呢:“吾取其七,君得其三。”
黄平:“不可,或以五五平分?”
“吾取其六,不可再少,否则达戈小心颍川。”陈叙让到六成之后,威胁道。
黄平露出欲言又止地神情,狗娃想上前,被黄平拦住了。
“如君所言,君取其六,吾得其四。”黄平咬牙道。
“将军须严密封锁消息才是,当心为人所趁。”黄平不客气地提醒他。
“哈哈哈,吾自有安排,达戈不必忧心,既已议定,吾等告辞,达戈不必相送!哈哈哈……”
说完,陈叙带人就走,黄平冷哼一声。
等马蹄声远去,黄平才放开狗娃。
“虽然我们要换时间,但是为什么要给他们那么多?”狗娃问。
“为了让他使出全力,帮我们捂住其他地主的眼睛耳朵,这是值得的。况且你在干什么?”黄平提醒他。
“你是说……”
“对。”黄平肯定了他的猜想,又问道:“刚才说的今晚找他们开会,能来吗?”
“可以,我现在就去通知!”狗娃兴奋地往外面跑。
“注意隔墙有耳!”黄平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