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赋100钱,更赋500钱,田租十税一。”
(他还公示标价,好官呐,我真的哭死!)
不过张铁牛并没有感动哭,他是真的想哭,这标准,简直是没有标准。
当即张铁牛就对乡佐哭穷,表示大多数村民都是今年下半年才逃难来的,个个身无分文,请乡佐通融通融。
正好这时王进端着茶汤,带着黄平过来了,张铁牛端过茶盘,给乡佐斟上茶汤,
指着黄平道:“且不少难民都是这般孩童,无依无靠,又还不能自食其力,得靠村里接济。”
“望上官宽限时日,允行分期缴纳之举,今年缴三分,明年夏收再行补上。”
黄平没想到自己来做了个例子,不过本来就是想来暗示张铁牛想办法拖延的,做个例子也行。
乡佐看了看桌凳,想了想,道:“你我相识也有两年半了,就卖你个面子,半月之后缴纳30万钱,上面我给你周旋。”
张铁牛一副苦瓜相站在那里,似要再求。
乡佐见此,起身又看了一眼桌凳,道:“此事就这样,今日就不久留了,记得按时缴税。”接着,带着一干手下走了。
确定乡佐走远,张铁牛松口气,恢复正常,道:“王进,你把这套桌凳给那个大人送去,记住,喘气要到位!”
王进想了一下,明白了,扛起桌子凳子就追了上去,胡乱哇哇叫了几声,把自己搞得喘气不匀……
黄平:“这个乡佐是?”
张铁牛:“认识,但不是同道,30万钱,也差不多,正常算也是这些了。”
黄平:“垛田搞好之后应该轻松一点,对了,你们有自己的旗帜吗?”
张铁牛:“什么旗帜?”
黄平:“大汉有龙旗,你们呢?”
张铁牛:“你要那个干什么?还没到时间。”
黄平:“不要那个,我是想垛田开工之后,插上小旗振奋人心。”
张铁牛:“这个有用?那你自己搞。”
说罢,转身回家去了,估计他自己也要去秋收了。
黄平看着他的背影,眼神却不聚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