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大摇大摆地走进秦家,毫不客气地四处打量,对秦家的破家具和土墙投以嫌弃的目光。
秦父秦母被这位不速之客的冒失行为弄得一愣一愣的。
看着她一副城里人做派,秦父秦母也拿不住主意了。
秦父小心翼翼地问道:“大妹子,你来我们家有何贵干?”
贾张氏傲慢地抬高了下巴:“你是秦淮茹她爹吧?我儿子看上你闺女了,让她跟我走。能嫁到城里,那是她的福气。至于彩礼,我最多给五块钱。”
秦父秦母面面相觑,感觉情况不对,决定先把女儿叫回来问个清楚。
秦母客气地说:“大妹子,你先坐会儿,我让孩他爹叫淮茹回来。”
贾张氏瞥了一眼破旧的板凳,满脸不耐烦:“让她快点,摆什么架子?这要嫁到城里还得了?”
秦父带着秦淮茹匆匆赶回家,秦淮茹一头雾水,不知道家里出了什么事。到家后,她看到贾张氏,更是迷惑不解,当时只在张纹哥大院里见过这个老肥婆,也不知道她来干嘛。
“大妈,您来我家有何事?”秦淮茹问。
贾张氏上上下下打量着秦淮茹,越看越满意:“嗯,不错,是个好生养的。我儿子看上你了,你就跟他去领证吧!能嫁给我儿子也是你高攀了,我不嫌弃你是农村丫头。”
秦淮茹差点气笑了:“这位大妈,我和你儿子素未谋面,而且我已经有对象了,就是你们后院的张纹。您还是请回吧!”
贾张氏却不依不饶,开始诋毁张纹:“张纹那小子品行不端,在大院里作威作福,还欺负我们贾家。你看看我脸上的伤,都是他打的。你若嫁过去,有你受的罪。还是我儿子好,轧钢厂的学徒工,三年后就能转正,到时候工资多得花不完。”
秦淮茹一听贾张氏这样污蔑自己张纹哥,顿时火冒三丈,拿起扫帚就要赶贾张氏出门:“爸妈,别听她胡说,她就是来扒媒的。”
秦父秦母也回过神来,这贾张氏分明是来捣乱的。自己家好不容易找到张纹这么好的女婿,怎能让她得逞?
秦母当即脱下鞋子,用鞋底子狠狠地抽打贾张氏的脸,边抽还边骂:“你个老虔婆,敢败坏我女婿的名声,我打死你!还你儿子相中就要嫁给你儿子,你咋不上天呢?我好女婿大科长一个,我们秦家都傻子,不要科长去要你们一个学徒工?”
贾张氏被打懵了,连滚带爬地逃到门外。
秦父立刻号召乡亲们:“大家看住她,这老虔婆敢来咱们村里扒媒,不能放过她。”
秦家村的村民们闻讯而来,将贾张氏团团围住。秦母拿着破鞋继续抽打,秦淮茹用扫帚助阵,村民们也纷纷出手,贾张氏被打得连连求饶。不过贾张氏也挺有本事,可能是挨打习惯了,有自己的一套抗揍方式,边挨打边往村外跑去。贾张氏想着,在秦家村你们打我就算了,出了秦家村还打我,我就要告公安,把你们全抓起来。
张纹驾驶着卡车,颠簸着来到了秦家村的村口。他远远就听到了一阵嘈杂声,似乎还有猪的惨叫声。
嘿,说不定自己还能看到杀猪盛装呢!毕竟自己前世的时候,在抖y软件上都是,
白天腿,晚上诡,晴天奥德彪,雨天看锻刀,吃饭杀年猪,厕所修驴蹄,时不时还要跟着拔叔学习一下做人的艺术。
张纹不禁加快了车速,想要上前近距离观看这一盛装。
当他到到人群的时候,看到一群人围成一个圈子,看来很有经验啊,围成一个圆圈不让猪跑了。
不过当他挤进人群,这才发现,哪里是在杀猪,原来是贾张氏正被村民们围殴,她的惨叫声此起彼伏。
就在这时,张纹看到秦淮茹哭着向自己冲了过来。原来,秦淮茹看到卡车过来的时候,就想到了张纹可能来了,她赶紧扔掉了手中的扫帚,生怕张纹看见觉得自己太过粗野。
秦淮茹一头扑进张纹的怀里,泪水涟涟:“张纹哥,这个老虔婆来我们村说你的坏话,还让我嫁给她儿子,我连她儿子长什么样都没见过,她就逼着我嫁。”
张纹看着怀里泣不成声的秦淮茹,心中怒火中烧。好好好,这样搞是吧!你个死老太婆,敢扒我的媒,你看我不整死你们贾家。
“淮茹,别哭了,有我在,没人能欺负你。”张纹轻声安慰着秦淮茹,同时目光冷冽地扫向贾张氏。
贾张氏一看到张纹,顿时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脑门。她这才想到,张纹这小子是从战场上退下来的,谁知道手里有多少条人命,自己这次真的是踢到铁板了,易中海你姥姥的把老娘害惨了。
赶紧手忙脚乱地爬过来:“张科长,张科长都是易中海指示的啊!他骗我来扒媒,然后把秦淮茹嫁给我家东旭,我一时鬼迷心窍,张科长你让他们别打我了,太疼了实在。”
张纹冷冷的看着贾张氏,上去就是一脚,把贾张氏从身边踢出去几米远。
张纹走上前,对着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