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的各方产业在培养头一批工人时,都要他手把手的去教出来,如此才能立的住场子的根,
结果朱标突然说要带他去应天,那他还怎么铺开摊子。
不去,这说啥也不去,
而且现在他还有一点怀疑,因为这个“预知梦境”的谎言,他回了应天谁知道要面对什么结果,指不定这辈子都回不去西安了也不是没可能。
然而朱标回复朱樉的话,却打破了朱樉不回应天的这份坚定。
“老二,你应该知道咱爹的脾气,你这梦指不定能够影响咱大明的千秋万代,所以这事儿我是不可能瞒他的,
就算你此时不跟我回,那回头爹一份旨意下达西安,命你回应天,你那时回是不回?”
朱樉一愣,顿时认清了现实,身上坚定的气势一散,颓然的坐在了石凳上,面色沮丧。
朱标见状,又继续开口道。
“咱们是一家人,又说不出两家话,早些回去跟父皇把这事交代完了,也就没事了,
只要咱们如实跟爹说就行,
爹如果对你犯浑,不还是有大哥在么,大哥拦不住,那咱们就一同去找娘,
我给你保证,大不了脱了这身衮龙袍不要,也得让爹认清咱们是血浓于水的一家人!”
朱标缓慢而又坚定的话,一下就让朱樉弯曲的脊背挺起了不少。
朱樉沉默了片刻,旋即声音低沉的缓声道。
“大哥,我手头还有些事情要处理,而且我不光是大明的藩王,更是大明的塞王,边防问题也需要交代一番,
可否容我两日,我们再行启程?”
朱标眼中闪过赞赏之意,旋即点头同意道。
“好,那我们两日后再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