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阁等不及了亲自出来接应,途径花园时看见了冬韵:
“冬韵,我娘是不是在这儿?”
凌夫人听见凌阁的声音赶紧往外走。凌阁看见她跑着过来一下扑到她怀里不禁哭了出来:“娘!女儿好想你。”
凌夫人看着让她放心不下的凌阁嘲笑道:“你看看一点儿体统都没有,也不怕人家笑你。”
凌阁:“我就是想娘了,娘想不想我?”
凌夫人:“傻丫头,娘要是不想你大老远跑来干嘛?”凌
阁撒娇抱怨道:“赏景呗,女儿等娘都等不及了,可娘却在这儿花园儿里赏景。”
凌夫人:“娘就是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走我们回屋内让为娘好好看看你。”
她们离开之后,坐在花丛后的绿真仍惊魂未定,这是她和栗从安经常来的地方,不想却惊险听到这些,也明白过来凌夫人此行的真正目的。她慌忙摘下荷包深深埋入土里。
凌夫人并没有在凌阁面前提及那件事情,她要以不动声色之势,替女儿处理好一切。
用过栗府准备的全席宴后,凌夫人饶有兴致的说:“据说栗家的歌舞班,在都城是无可媲拟的。如果登门而不赏舞,为一憾事,我今日可不愿错过!”
栗山谦辞:“教坊之乐不足供奉,愿不污尊耳。”
凌夫人:“您又何必这般谦逊呢,谁人不知这栗府的歌舞伎是名动京城的,况且这些歌舞姬不但技艺绝伦栗老爷还悉心派人对她们授以文墨。栗公真是事事专己也难怪会有今天的家业。”
栗山:“夫人如此谬赞栗山实乃受之有愧,既然夫人今日有如此雅兴,那鄙人现在就传人安排。”
凌夫人:“有劳了。”
歌舞已准备完善,只是不见绿真身影。班主着急慌乱之际,绿真神情恍惚幽幽归来。总算是没有误事儿。她突然看见薄懿的裙带上还挂着那枚扇形荷包。种种念头,闪现心头。不禁开口问:“妹妹今日作舞还要带着这个荷包吗?”
皎月:日日都带啊,今日有何不同吗?疑?真姐姐的荷包呢?”
绿真:“我,我不小心弄脏了没来的及清洗。”
“噢,”
稍作纠结后绿真开口道:妹妹今日不妨也别带了,我帮你取下来。说话之际绿真已将皎月的荷包摘了下来。
正在此时凌夫人到了,她扫了一眼大殿里所有人,目光像把毒箭一样射穿在场所有人的心底。绿真打了一个颤怵不小心将藏在身后的荷包掉在地上,绿真慌忙踩在上面用裙角遮了起来。
凌夫人刚想转身坐下,皎月急忙推开绿真:“哎呀,姐姐踩到我的荷包上了,快让开!”
虽然这个声音很细微,可是凌夫人还是听到了,她像发现猎物一样猛然回头,用犀利的目光盯着她们俩。
绿真强作镇定说:“哪儿有什么荷包?”
那是娘亲手为她绣的,此时的皎月已经心疼不已。她推开绿真捡起自己的荷包,用怨责的眼神儿看了一眼绿真,仔细地掸掉上面的灰尘。
凌夫人走回来定定的看着薄皎月问:“我能看看你的荷包吗?”
皎月:“当然可以夫人!”正是那枚别致的扇形荷包。
夏果儿贴在凌夫人耳边说:“是这一枚,那日游园也正是她!”
现在的情形已经无法挽回,绿真已经骇惧到心神出窍。
凌夫人:“你的荷包很漂亮,人、也很有神韵、难怪、、、”
皎月只觉得凌夫人说话有些意境深远,却也揣测不出什么。心想或许是说自己不愧为栗府的舞姬吧。
皎月:“夫人谬赞了!夫人请入座,歌舞马上就开始。”
凌夫人转身入坐,皎月将荷包重新挂在腰间。绿真从凌夫人盯着皎月的眼神中看到了令人不寒而栗的杀意。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切她似乎已经预感到什么。但她不敢坦言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觉得心乱如麻。
歌舞间绿真心神恍惚错漏频出,倒显得平时不如自己的薄皎月分外耀眼。
歌舞即将结束之时,凌夫人对凌阁说:“对了凌阁再过一些日子就是你爹的生辰,娘呢思来想去决定给他亲手秀个轿垫子,你爹是土命又五行缺火,娘就绣了只‘毕方’。可这火鸟的眼睛怎么都绣不好,娘又不想让那些绣娘们沾染了我的一片心意,所以只有请你帮忙了。”
凌阁:“娘的这个主意甚好,我当然要帮忙了,这就是天意!”
凌夫人:“什么天意?”
凌阁:“我不正是爹的眼珠子吗?那‘毕方’自然须女儿来完成。”
凌夫人:“对,你说的一点儿都没错!”
凌阁:“那娘尚未绣好的‘毕方’在哪儿呢?”
凌夫人:“哦,好像是落在马车上了。不如这样 ,你带夏果儿到马车上去取,然后就回厢房中安安静静的绣,娘今天就想带走。但有一点,必须一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