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听容:“等?我已经等了太久,哼(自嘲)连你都会说或许了。等不到那一天我已经先疯了!我算是明白了,只要有她在一天,永远都等不到我要的结果。可我、可我不是只为得到他的人才嫁给他。我也是有感觉的!”难道我想要的感情就注定永远只存活在自己的虚假幻想里?呵呵,这是不是就是别人讲的做白日梦?哈哈、、、、、
冬儿劝慰无功忍不住也跟着哭起来。
魏史来又即将远程,临行前的最后一餐,魏熙源交代完一切,魏夫人车听容又嘱咐了一遍他的饮食起居。魏韫站在魏母后面没有说话。魏史来脱口问:“韫儿缺什么?”
魏韫慌忙回应:“谢谢大哥,我什么都不缺。反倒是嫂嫂现在有孕在身会有用的上的东西。”
魏史来转头对车听容说:“缺什么东西告诉下人,让他们尽快置办。
送魏史来出门时魏老夫人车听容各种嘱咐后,魏韫只说了一句话:“大哥好运!”在这又一离别之际,魏史来终是没能忍住情感又给了魏韫一个中肯且带有承诺的眼神。这无疑又给身旁的车听容一记重创。望着魏史来逐渐远去的背影,魏韫不禁陷入忧思之中,良久发现车听容正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打量着自己,方才发觉自己失态。
车听容一记假笑问:“妹妹不打算回去吗?”
魏韫紧张地低下头说:“这就走。”
车听容回到厅中对冬儿说:“她竟然还敢对少爷寄予情感,正是因为这样相公才放不下她。”
冬儿:“少夫人不要生气也不要难过再怎么样您都是魏家真真正正的少夫人,这是谁也夺不去的。”
车听容神情淡定地摇着头说:“哭泣是一种令人厌恶的乞怜状态,我再不会让自己那般窘迫。”车听容冷冷地说着眼里绽露出来狷傲自负的戾气。
其实那日得魏史来相助的薄忠义本就是好吃懒做的地痞无赖,而且嗜赌如命。自从那次在街上行窃被魏史来当场捉拿之后,一句谎言却使自己化险为夷,而且得到了在魏家当差的好事。他刚到魏府时,也算勤快,加上他有点小聪明,和仆人们相处的很不错。但好景不长,此人恶习不改,手里有了点闲钱便让他坐立不安,手脚痒痒。便又去赌房去一试运气,但几次下来,不仅囊中空空,而且欠下一屁股的债。
这日,薄忠义往魏府送东西看见刚从魏母院中出来的魏韫迎面走来,他赶紧上前问好,起初魏韫并没留意他是何人。薄忠义接着说:“小姐于我有恩,若日后有什么事,小姐尽管差遣。”
魏韫这才若有所思的看向他恍然记起:“啊,你就是那日灯会……”
薄忠义尴尬一笑应声道:“正是小人,那是多亏公子小姐出手搭救,否则哪里有机会谋得今日的差事!”
提起往昔魏韫不禁欣悦非常,许久不见的笑容也浮上脸颊:“那你母亲现在可好?”
薄忠义应承道:“噢,细细照料了几日已好了许多,多谢小姐挂念。”
魏韫:“那就好,你快去忙吧。”
薄忠义:“好,小姐有事记得吩咐我。”
魏韫点头,转身离去,薄忠义久久凝望,欣喜非常。
这一幕,正好被车听容无意看到。
等查清了薄忠义的底细后,车听容将他找来,把他那天是输光了钱才去偷窃,而他根本就没有任何家眷,然后又撒谎给老母凑钱治病欺骗魏史来的过程给揭穿了出来。车听容:“我还查得你目前虽在魏家当差,平日里忙于活计,但一得空便会到赌房去试试手气,且十有八九都是亏本而归,你觉得少爷要是知道这些还会容你在这个家当差吗?”车听容悠悠问道。
薄忠义一时弄不清状况但他知道自己此时如果在丢了这个差事就真的无路可寻了,可如果真是要将他赶出去就不必把他叫到这里了,于是狡猾的薄忠义慌忙跪地求饶,发誓只要少夫人饶过他,以后凡事必听少夫人差遣,且万死不辞。
车听容话锋一转问道:“你喜欢魏韫对吗?”
薄忠义吓得连忙解释说:“小的不敢,小的没有任何非分之想。”
车听容:“就算你不承认,也瞒不了别人,每每你一看见她,眼珠子就跟得了眼疾似得转都转不动了。”
薄中义尴尬道:“是小的该死,小的不配折辱了小姐。”
车听容微微抬起嘴用:哼,谁说你不配,我看就般配的紧。”
薄中义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是见她神情渐显缓和。
车听容追问:“你方才说要万死不辞受我差遣,当真吗?”
薄忠义:“千真万确!”
车听容:“好!现在就差你办件事,事成之后,我给你一笔银子,你就可以操办家业,安置下来好好过活了。”
薄忠义听完车听容低语一番计划后无比慌恐他知道以魏史来待魏韫的情义怕不是要把他千刀万剐。连连磕头让车听容饶了自己。
车听容阴冷地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