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喜不?”咸束纤手一指,肩膀抵过叶倾娍,挤眉弄眼“欠不少钱吧?”
“我哪知道,又不是……”什么玩意!“我招谁惹谁,是花我二百血汗钱。”
“嗯?”咸束一瞪眼,哪来的二百?
见瞒不过,全招出,“唱歌钱我出的,我出的……”
“酒吧唱歌,妹妹你也太会玩,呵!”
被发现,“是谁天天念叨一夜五百,包现。”
“那我不能干,违法的勾当不值得。”
“那是,遵纪守法标准公民,闺蜜咸特发此奖杯。”凭空比划出一尊半人的超级奖杯。
“不是,那我亏了,忙活半天就剩三百,他还在搁那没命的喊,呸……”叶倾娍差一点要用脚踢碎门口喇叭。
咸束指指新鞋,强力拽走,“一百二百的可至于,都闹几天了,能不能光明正大的,解决问题。”
叶倾娍在咸束耳边说“我怀疑他想睡我,但是我没有证据。”
“大小姐,脑袋放放清楚,泡你长得老泡你给二百。”咸束的不屑表情配合的超哇塞。
“也不是,就一百。”
“卡。”咸束手打了暂停标识,“二百转眼变一百?”
“也不是,真给了,不知怎的掉地上了,要是我就捡了,穿着s高定款,你觉得会稀罕这一百?应该会捡吧。”叶倾娍劝的自己都没底气,管我什么事?“反正他回家不回家的,没必要关注。”
咸束点点叶倾娍脑袋瓜,“你啊你啊,还好没引狼入室,以后长点心眼吧。”
叶倾娍捂着双耳,很浮躁,实在搞不明白一百二百的,可至于挂喇叭嗷嗷好几天,见她烦的直跺脚,咸束笑了,还好没自报家门,暂饶一命好了。“凡凡都到家了,你最好打住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
真是服了,你俩可早点结婚吧!我这酒吧要保命,予志会朝大门口望眼欲穿,矛盾的心颤抖的手,从眼角揉出泪。
“有屁放!”抽泣着吸吸鼻子。
“不敢放,怕你打我。”服务员战战兢兢放下昂贵的藏酒。
“挨的还少吗?”双臂环抱着最心爱的酒,“最好不要惊扰我的宝贝,最好。”
眼瞅服务员接过酒保递来的打火机,“别介,犯不着。”烧哪都不合适。“唉。”
重叹气正巧入了刚进门的句舜奚耳朵,“又聊我!对我有想法,想嫁给我你得下辈子。你说我你还不说,那我怎么知道?但,后果你知道的。”
诧异的望着话密的句舜奚犯傻,“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三日不见真有代沟。”
予志会点点店员,清清嗓子,给自己勇气:“真要说?”
手里的打火机从酒瓶口到托盘底,句舜奚在试探。
“我们一致认为,早点娶回家算了,青春它不是用来耗的。”予志会正为自己勇气可嘉鼓掌,后背收获一耳巴子,“哎呦……奚哥你真坏,男人怎么可以这么粗鲁呢?”点着兰花指,“真正的男人是主动的!”
若不是痞帅男走来,在耳边说了要账的事,予志会怎么都不敢相信,眼前大手大脚的人,追自家姑娘后面,做那无耻的事,“怪不得电话总打不接,合着一晚就欠你钱,你这富到鎏金的人,一百二百的事可至于追人家,家里。”
看着句舜奚心无旁人的傻笑,“你呀!”倒真会画重点!
“娍娍姐,只要你不嫌弃,那些心术不正的叔,服务一位就有一份的提成。”叶倾娍接过托盘,手一挥,“不嫌弃!”只要钱到位,别的不足挂齿。
鼓着嘴巴从更衣室出来,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到大厅,开局就遇上了脸黏在酒吧吧台,独自喝闷酒的人,“先生,一个人?”
句舜奚如同打了鸡血般,猛地抬头,正遇舞池调光,刺眼落在彼此脸上,凭声音确认是她,但理智的心指使手臂原路返回。
手机在口袋里振动,叶倾娍放下托盘辙回后台更衣室,“没商量,不同意,手机接听的环境是全程录音录像的,有事找我的律师。”挂电话的主动权在自己,尽管这里占了上风,却是毫无成就感。空荡荡的更衣室仅剩,呆坐在换衣凳上,看着扔在衣服堆里的手机亮了又黑屏,这就是过去八年换的什么玩意。
酒?叶倾娍想起千万嘱咐的好酒,踹起手机就是一路小跑,远远看见吧台未拆封的酒,悬起的心放下,“小哥哥……”我呸,“跟踪狂!”
看着叶倾娍强装的苦笑,正在拨弄雪茄的句舜奚倒满心欢喜,“你叫我什么?再叫一遍!”
“没礼貌?粗鲁?”小心试探着。
“你还记得?”句舜奚格外兴奋,在叶倾娍身边贴着,“是不是特别的……”想念。
“特别?是什么意思?”叶倾娍看他浑身奢侈名牌,上下打量着,“这瓶开了能消费的起吗?”
“笑话!”挠头装无知,“这里所有的酒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