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冬雨感觉她的笑,像是幸灾乐祸。
“你不承认,更说明你是干了的?除非你能上医院开出一张初女证明给他们看,可是我知道,你早就不是初女了!”
“你怎么知道我早就不是初女了?”
孙秀雅吃惊的表情马上出现在了脸上。
“你整天和光头那种人混在一起,他们什么事情干不出来!能让你一直是初女吗?不信,明天我带你到医院检查,你要真是初女,我发誓以后一定娶你做老婆,你敢吗?”
钱冬雨的话说的很肯定,他要把孙秀雅那种幸灾乐祸的感觉彻底灭掉。
孙秀雅两手往脸上一捂,呜呜地哭了起来,哭的地动山摇,天昏地暗!一边哭,一边在嘴里唠叨:“我知道你一直不大愿意理我的原因了,原来你是嫌我不是初女!难道初女对你就那么重要吗?”
钱冬雨见自己的话见了效果,心里的火气总算出去了,突然笑了起来,反问道:“一个女孩子,不把初女当回事,如此随便,想给谁就给谁!你想想,哪个男人娶你当老婆,那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顶绿帽子戴吗?你说初女重要不重要?”
“我并没有随随便便给别人,我是被迫的!”
孙秀雅反驳道,显然钱冬雨的这句话严重刺伤了她的自尊心。
“你不和光头他们接触,能出来这种事情?咱们学校的漂亮女孩子多了去了!为什么别人都没有被光头他们逼迫,而你却出了问题!你说不是你的原因是谁的原因!光头虽然坏点,但他做事一向就是看人下菜的!”
“我过去是不好!那是我被光头他们逼迫后破罐子破摔!整天和他们瞎混!但自从见到你以后,我就喜欢上你了,我就下决心要改好呀!这回我是真心的!我以后,除了你,什么男人都不理,我说到做到!”
孙秀雅满脸真诚地保证着,口气也十分的恳切;眼里也是一副期待的神色。
“赌咒发誓没用,那得看实际行动!我这些天经常搭理你!就是看你有了改好的决心,有了改好的行动,要不是看你有想改好的意思,我才赖得理你!更不会带你出来爬山!”
钱冬雨被孙秀雅的话感染到了,也不由自主的说了一点真心话。
“这么说,你还是喜欢我的!是吧?只要你不讨厌我,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我以后不管什么事情全听你的,你要我怎么样,我就怎么样!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孙秀雅从钱冬雨的话里听出了情意,心里便起了波澜,抓紧时机向钱冬雨表白。
钱冬雨从石头上站起身来风轻云淡地转移了话题:“那我们现在就回家!我估计在天亮以前,我们还能赶回去;早点回去,我们的父母早点能放心!路上我们再商量回去怎么和父母交代今天遇到的情况。”
孙秀雅当然不反对,只要能跟钱冬雨在一起,不论做什么,孙秀雅都觉得高兴,都乐意!
随后,两人借着月光的照耀,顺了山间的小道,慢慢走下山来。
后半夜,不断有微微的山风吹来,身上能明显感觉到一阵阵的凉意。但他们回家心切,也顾不了那么多,脚下走的飞快,不一会儿,不仅不再感到凉,身上反而冒出了许多细密的汗珠。
回到放自行车的那家人家,天色已经微明,为了不打扰人家睡觉,钱冬雨跳进院子,把自行车悄悄从半人高的墙上递出来,孙秀雅从外面接住。
由于担心那家人早晨起来找不到自行车着急,钱冬雨借着月光,从随身装的小笔记本上撕下一页纸,写了两句感谢的话,悄悄插进门缝里。这样,他们一开门,就能看到了。知道自行车是他们两个半夜下山骑走了。
两人骑上车后,蹬得很快,一边蹬车,一边说话,十几里路程,一个小时不到,便到了。进城时,霞光已经把东边的天际染成了淡红色。
由于时间还早,路上除了几个早起锻炼身体的和清扫大街的清洁工,几乎没什么人。两人走到该分手的那个路口,都站住了。
孙秀雅情意脉脉地看着钱冬雨说:“我回去了!你也回去吧!”
钱冬雨在晨光中看孙秀雅的脸娇嫩如葱白!有一种说不出的美!心里不觉动情;产生了一种想上去抱住孙秀雅,在她粉嫩的脸上亲一口的冲动!但他没有那么做,反而笑呵呵调侃了一句:“你今天回去,可得注意点,别让你爸一顿乱棍把你打出门来,好了!走吧!”
孙秀雅两手握住自行车,用情深深,雨蒙蒙的眼睛望着钱冬雨说:“我想让你抱抱你!”
钱冬雨跨上自行车,用一双没心没肺的眼神看着孙秀雅回道:“行了!大清早的,抒什么情!路上这么多人,这么多楼房都看着呢!影响不好!省了吧!”说完,一阵猛蹬,逃命似的向前冲去。
蹬出二十来米远,钱冬雨回头看了一眼,见孙秀雅急得把脚在地上狠狠地跺跺了两下,又故意“哈哈”笑了几声;向后摆了摆手,一路风驰电掣地回去了。
回家后,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