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石涅,他又向烟墨吩咐道:“烟墨,你立刻去准备一队人马随本王离开。”
烟墨和石涅对视了一眼,见自家主子态度坚决,两人只好低头应道:“是,主子。”
不多时,姜帝辰的临时议事厅里,在场的将领听他要离开,都纷纷起身反对道:“大将军,眼下正是关键时刻,您不能离开啊!”
“大将军,就差那么两个城池,咱们就可以拿下燕国的国都了,您这个时候离开,万一有个什么突发事件,那咱们的损失不是一般的大呀。”将领们一个接一个的劝说道。
只是姜帝辰的去意已决,他看着在场的将领们道:“各位将军,燕国都城不会跑,这次拿不下,下次还可以继续,可我的女人,我已经失去过她一次了,我不想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
上次她虽然假死骗他离开,但她是自由的,所以她会活生生的出现在他的面前。
这次她被那个阴险小人夏宏邈抓住,他不敢想,她能在他的手里活多久。
所以,无论眼下情况有多么紧急,他都要去救她,哪怕他这一年多辛苦打下来的江山,因此再次失去,他也在所不惜。
“将军,可是......”姜帝辰起身打断要说话的将军道:“此事就这么定了,本将不在的这些日子里,大家以守为主,实在不行就往后撤退,千万别跟穆天睿硬碰硬。”
“是,大将军。”众多将领无法,只好向姜帝辰低头领命道。
安排好军中事宜,姜帝辰当夜就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燕国,某个深山老林的一个草屋里,李衡看着自家主子问道:“主子,听说姜帝辰已经打到太通城了,您真不打算出山吗?”
他家主子自从去年与沈若兰她们一别后,他就找了个深山老林的地方隐居起来,对与外面的消息一律不感兴趣,当然,某人的除外。
悠闲喝着的穆瑾炫,仿佛没有听到属下的话一般,他一杯接一杯的喝着茶,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向属下问道:“今天夜里吃什么?”
李衡一脸无奈道:“回主子的话,今天没有猎到合适的猎物,夜里只能吃清粥小菜了。”
穆瑾炫听了属下的话,他点了点头,自言自语道:“这个时候,她应该大丰收了吧。”
“丰收了,她又该出各种新鲜的美食了。”穆瑾炫话落,又补充了一句。
这一年多,他虽然生活在深山,但沈若兰的事迹,他一样也没落下过,甚至对属下传回来的那些美食,很想亲自去尝尝鲜,但为了不给她增添烦恼,他还是忍住出山的冲动了。
李衡自然知道自家主子说的是谁,他看着他叹息道:“主子,您这是何苦呢?”
天涯何处无芳草,他不明白自家主子为何就一根筋,对一个有夫之妇念念不忘,这让他很头疼。
穆瑾炫瞥了属下一眼道:“就你那榆木脑袋,你永远不会明白的。”
以前他也对那些爱得死去活来的男女,也很不理解,直到遇见那个让他心动的人之后,他才明白情为何物。
李衡小声嘟噜道:“属下才不要明白。”
他的话音才落下,就听有人大声喊道:“主子,沈姑娘出事了。”
原本悠闲喝茶的穆瑾炫,听沈若兰出事了,他猛的起身跑出来,向属下一脸紧张的问道:“快说,她出什么事了?”
来人擦了擦头上的汗珠,向自家主子道:“主子,前方来消息说,沈姑娘被夏宏邈给抓走了,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打探到她的踪迹。”
穆瑾炫听沈若兰被抓了,他立马向属下吩咐道:“来人,立刻出山。”
李衡听自家主子要出山,他连忙应道:“是,主子。”
话落,他转身就收拾东西去了。
夏国,自从沈若兰自报家门后,夏宏邈的行程越发困难了起来,姜帝辰的人和药王谷的人,还有一波神秘的人,不是来救沈若兰的,就是来杀沈若兰的,这让他非常的头疼。
他原本计划把沈若兰带到夏国都城软禁起来,没想,一路上诸多不顺,让他们连着赶路一个月了,还在半路滞留不前。
这天路上,不知怎么的,气氛突然变得很压抑,乌鸦在沈若兰她们马车顶上,不停的来回飞翔,一遍又一遍的来回叫着让人心生不安,就连拉车的马儿,也有些暴躁起来,怎么都不肯往前走。
车夫见状,他停下马车,找到夏宏邈问道:“公子,马儿不肯走了,要不停下歇一会儿?”
着急着前往都城的夏宏邈,听了车夫的话,他朝他大声呵斥道:“没用的东西,你赶不走,就让别人来赶。”
话落,他向属下命令道:“来人,赶车。”
“是,主子。”夏宏邈的属下话音落下,他来到沈若兰的马车上坐好,用力打着马“驾”一声,就飞快朝前方跑去。
车夫无奈,只好硬着头皮跟了上去。
只是,沈若兰她们的马车没有跑多久,就在一处狭窄陡峭的官道上停了下来。
沈若兰好奇的打开马车门,往外看了一眼,这不看还好,一看就把自己给吓了一跳,此时她的马车正被数百个黑衣人堵住了去路,一看就是来者不善,很显然,他们是冲着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