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长风目光闪了闪:“几十年没抽,那意思是几十年前你就会抽了?既然被管得那么严,你是从哪儿学的?”
他本来觉得葛长清就是胡说,可是看葛长清抽烟的熟练和惬意,却又不像是胡说。
葛长清翻了个白眼说:“老子又不是从小在茅山长大的。”
任长风咧嘴道:“那你半路出家啊,就这还能当上茅山宿老?”
他朝葛长清竖了竖大拇指:“牛逼!”
“你们以为老……老夫愿意啊?被被逼的好不好……”
葛长清嘴角叼着香烟,面上流露出悠然神往的表情:“想当年,老夫纵横绿林,大块吃肉大碗喝酒,大把的银子撒出去找女人,那是何等的快意。”
叶少流嘴角抽了抽,也忍不住开口道:“老前辈您原来是土匪啊?”
“不要说的那么难听。”葛长清白了叶少流一眼,“那叫……”
他用手指朝叶少流点了点,一字一顿:“江湖豪杰!”
楚天舒不禁哑然失笑,觉得这老货还挺好玩。
他含笑看了葛长清一眼,随口问道:“那你又是怎么到茅山当的道士?我怎么觉得你这语气里充满了不情愿呢?”
葛长清咧嘴说:“老……老夫当
然不愿意,换了让你去茅山过那种淡出鸟儿的日子,你愿意?”
任长风问道:“那你是怎么加入了茅山派呢?快说说。”
他的好奇心,算是彻底被勾了起来。
葛长清叹了口气说:“那时候正是老子最辉煌的时候,麾下人马上万,就是那些所谓的正规军见了老子都得暂避锋芒。
有一次,我去找个相好的,路过茅山,发现那地方真的是钟灵毓秀,风景如画。
当时老子就想,要是能把山寨设在那茅山上,是件多美好多牛掰的事情呢?”
任长风嘴角狂抽:“所以你就带人去茅山了?”
“茅山的那些牛鼻子不讲武德啊,老子足足带了好几千人马,可是阵势都还没摆开,他们就把我抓了。”
葛长清很是郁闷的说:“甚至老子都还没来得及出招,就被我师父给抓了……就只他一个人,闯入阵中抓了我……”
“他说我戾气太重,要让我在茅山好好修身养性。”那老货狠狠抽了口烟,“这一养,就是踏马的近百年,要不是这次趁着我师兄闭关,我踏马肯定还出不来。”
任长风和叶少流一脸同情的看了看葛长清,然后又齐刷刷的把目光落在了楚天舒
的身上。
他们都不约而同想起了释怀信说楚天舒戾气重,要让楚天舒在少林修身养性的事情。
要不是楚天舒炸了佛光洞,恐怕现在真的还在少林吃斋念佛呢。
楚天舒也想起了释怀信,脑海里都是释怀信在秦始皇地宫战死的场景,表情不由得变得黯淡起来。
任长风看着葛长清,拱手说道:“前辈,我对你的敬仰之情,真的就像那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啊!”
葛长清一脸傲娇:“说这种话的人很多,你并不是第一个……”
话音没落,就是“哐”的一声巨响,车身随之剧烈的震颤。
却是前面有人别车,出租车直接撞到了前面的那车尾部。
几乎是同一时间,后面也有两辆车堵了上来。
要说这些车不是故意的,恐怕傻子都不信。
司机本来想破口大骂,但是看到从前后车里下来的那些气势汹汹的男女,他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任长风咧嘴骂道:“TMD,这是想谋杀啊。”
说着话,几人也都推开车门下车。
司机看到那些人来者不善,躲在车里没敢下来。
从后面车里最后下来的,正是在飞机上偷葛长清东西的那个梁少。
见状,楚天舒几人就什么都明白了。
几人眼神碰了碰,都有些无语。
任长风指着那个梁少说:“我们还有事要办,没闲工夫跟你在这里扯淡,你别自己找不自在。”
梁少冷哼:“本少倒要看看,今天到底是谁不自在。”
任长风叹了口气:“我是真的理解不了你们这些人,为什么非要自取其辱呢?”
“小子,你哪儿来的底气?”
梁少冷冷一笑,眉心绽开一朵璀璨赤焰。
任长风哑然失笑:“这就是你的底气?”
梁少反问:“不够吗?”
任长风伸出一根手指摆了摆:“远远不够。”
梁少冷哼一声,挥手道:“上!”
话音落下,他手下的那些男女就朝楚天舒几人围了上来。
葛长清翻了个白眼,嘴里嘟囔道:“真无聊。”
楚天舒抱臂而立,动都没动。
叶少流当先冲到那些人面前,眉心赤焰璀璨亮起,一招双龙出海,就把当先两个男子打得喷血倒跌了出去。
梁少微微一怔:“他就是你们的底气吗?”
他并没有去抵挡叶少流,而是朝着楚天舒所在的方向,径直冲了过去。
因为任谁也看得出来,楚天舒是他们那些
人中主事儿的。
只是,没等他接近楚天舒,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