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
老者吓得脸都白了,直接一掌切在年轻男子颈后,把年轻男子打昏,然后朝唐焰焰鞠了个躬,推着年轻男子迅速离开。
楚天舒深深吸了两口烟,把烟头搓灭,嘴角勾起一丝灿烂笑意,抬步向唐焰焰走去。
唐焰焰神色复杂的看着楚天舒:“没想到你会找到这里来。”
楚天舒声线平缓开口:“为什么要不告而别呢?”
唐焰焰伸出玉手,轻轻拂掉肩头飘落的树叶,指着旁边的小楼道:“一起喝一杯吗?”
“当然。”
楚天舒点了点头。
俩人走进旁边的小楼,围桌对坐下来。
楚天舒靠在椅背上,目光落在唐焰焰身上。
感受到楚天舒目光中灼人的温度,唐焰焰娇面飞起两片红霞。
她不敢接触楚天舒的目光,美眸落在面前木桌上,黑长的睫毛蝴蝶翅膀般轻轻颤动着。
片刻,还是唐焰焰率先打破了沉默:“你为什么要找来呢?”
楚天舒徐徐呼出一口烟雾,语气坚定的说:“你知道的,假如你有事,我会不顾一切的帮你。”
听到这句话,唐焰焰芳心狠狠一颤。
一瞬间,她有种扑进楚天舒怀里的冲动。
不过,她还是
克制住了自己的情绪,低下头,双手手指在一起不住搅动。
这时,汪曼曼亲自送了酒菜进来。
楚天舒看着汪曼曼,似笑非笑的道:“这才是你的真面目吗?”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汪曼曼把酒菜摆在木桌上,背对着唐焰焰狠狠瞪了楚天舒一眼,这才转身出去。
虽然她不承认,但是楚天舒很确定,她就是汪曼曼。
看着汪曼曼的背影从门外消失,楚天舒开口问道:“她是什么人?”
唐焰焰往门外看了一眼:“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她称呼言堂主师伯。”
“言堂主,就是那个黑衣女人吗?”楚天舒又问了一句,“她又是什么人?”
唐焰焰解释:“她叫言奴娇,是共济会血杀堂的堂主,共济会的刺杀任务,多半是由血杀堂完成。”
楚天舒目光平和的凝望着唐焰焰,一边抽烟,一边说道:“你知道我心里肯定有很多疑问,需要我一件一件的向你询问吗?”
他眯起双眼,弹了弹烟灰:“不过你也清楚我的性格,假如你实在是不愿意说,我肯定也不会勉强你。”
唐焰焰伸出手,露出一截雪藕般的玉臂,端起桌上酒壶,给楚天舒把
酒杯斟满,柔声道:“可以先听我讲个故事吗?”
楚天舒点了点头:“当然。”
唐焰焰又给自己倒了满满一大杯酒,仰头一饮而尽,白嫩的面颊上,迅速浮起一丝嫣红。
她明澈如水的眸子凝望着楚天舒,声音幽然而出:“有个小女孩,她本来有个幸福美满的家庭,她的父亲是国内最著名的经济学教授,还兼职于一家大型财团。
在女孩六岁那年,她的父亲在一次刺杀中替财团老板挡了一颗子弹,当场身亡。
财团老板也很讲道义,为女孩和母亲安排好了一切,给了女孩锦衣玉食的生活,并且经常抽出时间陪伴女孩,对她视如己出,某种程度上弥补了女孩一部分的父爱。
女孩可能遗传了父亲优秀的基因,智力超群,再加上努力刻苦,所以从小成绩便名列前茅,更得财团老板喜爱……”
说到这里,唐焰焰一声苦笑:“甚至,他还给女孩和他的小儿子定了娃娃亲。”
“女孩在学业上一路高歌猛进,还没毕业就拿到了西方顶尖私募基金的offer,并且取得了不俗的成绩。”
“就在女孩拿到毕业证书的那一天,她接到了财团老板的电
话,财团老板说已经准备好了婚礼,让女孩回去跟他的儿子结婚……”
唐焰焰点起一根香烟,深吸了一大口,然后在烟雾缭绕间接着说:“在此之前,女孩一直以为,当年的所谓娃娃亲是一场玩笑。
财团老板笑着提醒,你母亲也在盼着你回来。
女孩知道,虽然财团老板面对她的时候,一直如父亲般慈和,但他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况且,虽然父亲为了救他而死,但是财团老板让母女俩锦衣玉食这么多年,也早就还清了当年恩情。
某种意义上可以说,女孩还欠了财团老板不小的人情。
所以,女孩最终还是回去跟财团老板的小儿子完成了婚礼。”
唐焰焰美眸中蒙上一层凄迷的水雾,凝望着楚天舒问道:“你猜到那个女孩是谁了吗?”
楚天舒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听唐焰焰谈起这些往事,他的心情也挺复杂。
唐焰焰把指间夹着的烟头摁灭在面前的烟灰缸里:“你当初在维加斯救我的时候,我刚刚成婚不久,正是心情最糟糕的时候,所以才会一个人跑去维加斯,用豪赌来麻痹自己的神经。”
楚天舒点起一根香烟,幽然问道:“
你说的财团老板,是共济会的高层?”
唐焰焰道:“他就是共济会的上一任会长东方虬,而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