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舒耸了耸肩:“不愿意跟就别跟着啊,说的好像我求你跟着我了似的。”
万慈音双拳紧握,尖声叫道:“姓楚的,我……我要杀了你……”
楚天舒豁然转身,一把捏住了万慈音的脖子。
嘭!
万慈音被楚天舒捏着脖子,狠狠抵在了墙上。
“真当我不会杀你?”
楚天舒语气冰冷:“假如你还想活下去,最好不要再让我听到这种话,只不过是觉得你还有些用处杀了可惜而已,你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万慈音一阵窒息,脑袋也因为开始缺氧眼前冒起了金星。
感受到楚天舒目光中的杀机,万慈音心中一寒,眼中闪过一抹畏惧。
她这才意识到,楚天舒始终都是那个杀伐果断,不但灭掉他们家主万镇山,还挑翻万家寨收服神龙的人。
因为楚天舒对身边人的温暖耐心,她都差点忘了这一点。
楚天舒冰冷目光凝视着万慈音,沉声喝问:“知道错了吗?”
万慈音紧抿着嘴唇,目光桀骜的回瞪着楚天舒。
楚天舒捏着万慈音脖子的手渐渐收紧,厉声道:“知道错了吗?”
窒息的感觉阵阵袭来,万慈音终于绷不住了。
她目光往旁边躲开,声如蚊呐般的道:“知道了
。”
楚天舒冷冷的道:“大声点,我听不到。”
万慈音怒视楚天舒,尖声叫道:“我知道错了,你满意了吧?”
楚天舒冷哼一声,这才把万慈音松开。
万慈音蹲坐到地上,把脸埋入双膝之间,“嘤嘤”啜泣了起来。
她越哭越伤心,渐渐泣不成声。
楚天舒没再理她,转身进了卧室。
……
一个摆满紫檀木家具,装饰得古色古香的大厅内。
上首的罗汉床上,坐着一个面色阴沉的老者。
他大约五十岁左右,穿着米色的纹龙唐装,头发梳理的一丝不苟,左手夹着一根雪茄,右手抓着两颗铁胆。
尽管他手中铁胆转得飞快,但却没有发出一丁点的碰撞声,手指极为灵活。
左右下首,站着几个男女,他们全都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
“三个活生生的人,说死就死了,到手的东西,说没就没了,你们都是猪吗?”唐装老者咬牙喝问,“沿途为什么不派人接应?”
闻言,下首的那些男女头垂得更低了,各个噤若寒蝉。
唐装老者把手里的铁胆捏得咯咯直响:“我可是向雇主拍着胸脯保证的,现在让我怎么向人家交代?你们让老子这张老脸往哪儿搁?”
下首的男女
齐声道:“门主,对不起,是手下无能。”
“对不起对不起,遇事就知道说对不起,老子要你们的对不起有球用?”
唐装老者暴跳如雷,“嘭”的一掌拍在罗汉床扶手上。
两颗鸡蛋大小的铁胆,全都潜入扶手里面。
他戟指厉喝:“老子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要是把东西拿不回来,就拿你们的脑袋来抵。”
“门主息怒,我们这就去找。”
几个男女齐齐抱了抱拳,纷纷落荒而逃。
……
楚天舒洗完澡,听到外面万慈音拿外卖的声音。
他打开卧室房门,万慈音面无表情的扫了他一眼,把手里的外卖放在餐桌上,就到客厅的沙发上躺了下去。
她面孔朝向沙发靠背一侧,摆明了不想搭理楚天舒。
楚天舒自然不会在意她的态度,简单吃了点东西,就回卧室睡了。
第二天一早,楚天舒洗漱完出来,朝向他所在方向的万慈音就迅速翻了个身,又把脸转向了沙发靠背那一侧。
她不理楚天舒,楚天舒也乐得清静,直接出门去找皇甫昭南。
他来到对面门口,正准备敲门,房门就被人从里面打开。
皇甫昭南走了出来。
他穿着一身国风的宽松长衫,略长的头发在脑后扎
了个发髻,灰白的胡须也精心修理过,目光深邃,面部轮廓线条分明。
楚天舒笑着道:“你看这样多好,简直帅得掉渣,出去找个二十岁的小姑娘都绰绰有余。”
皇甫昭南面上露出一丝笑意:“就你贫。”
楚天舒说道:“咱们先去吃点东西吧?”
皇甫昭南摇头:“没胃口。”
楚天舒道:“那咱们就直接出发。”
俩人在酒店门口打了个车,皇甫昭南报上地址。
楚天舒并没有多问。
对他来说,只要给皇甫昭南打好辅助就可以了,别的他并不关心。
出租车行驶到皇甫昭南说的那个小区外面,就被拦了下来。
楚天舒付了车费,俩人下车,朝小区走去。
大门前左右各有一个岗亭,脸面各站着一个身材挺拔的年轻男子,一看就是练家子。
皇甫昭南开口道:“这是他们家开发的小区,他们一家也住在这里。”
说着,他拿出手机,拨出一个号码。
片刻后,电话接通,皇甫昭南显得有些紧张,语带颤音的道:“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