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你没办法能代表所有人都没办法吗?”
赵远航眼中闪过一抹怒色:“难道你有办法?”
楚天舒道:“当然,不然我为什么要出现在这里。”
“简直是大言不惭,年轻人吹牛也不看看场合,作为和谐医院的精神科主任,我敢说我绝对是华国在精神卫生方面最权威的人之一,我了解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精神治疗办法。”
赵远航斜睨着楚天舒:“你黄口小儿一个,又读过几本精神卫生方面的权威著作?发表过几篇相关的文章?我就不信你在精神卫生方面的造诣能胜得过我?”
楚天舒嗤笑道:“这么能耐,怎么治不好任小姐啊?”
“你……”
赵远航哑口无言。
他咬着牙道:“那你用什么办法,能立竿见影的治好任小姐的躁郁症?”
楚天舒捻起一根银针晃了晃:“国粹,针灸。”
“针灸?”赵远航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这么严重的躁郁症,你竟然敢说你用针灸就能治得好?恐怕就是针王皇甫端都不敢说这样的大话。”
楚天舒道:“他不行,不代表我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