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衣男指了指大大咧咧坐着的长袍男,傲然道:“这是我哥祁怀明,我已经把我所有的事情,都委托给我哥处理,有什么话你跟我哥说。”
陆树铮沉声道:“不管跟谁说,都不是今天,你们出去,不要影响我招待客人。”
祁怀明幽道:“我的时间宝贵的很,没工夫跟你一直掰扯,咱们今天就当面锣对面鼓,把事情解决了。”
啪!
陆树铮直接捏碎了手中的酒杯:“我陆某人也不是泥捏的,你们不要欺人太甚。”
祁怀明冷笑连连:“吓唬我?”
范长宇忙道:“师父,冷静。”
他快步上前,在陆树铮耳边道:“为了咱们武校,为了您的理想,请您忍耐忍耐。”
“好,那我就跟你谈。”陆树铮呼出一口长气,吩咐道:“长宇,你先带他们去会议室。”
范长宇应了声,上前讪笑道:“祁先生,请移步,咱们去会议室。”
祁怀明摇了摇头,往后靠在椅子上:“懒得动了,就在这里谈。”
陆树铮豁然起身,冷然道:“姓祁的,你这是故意找事儿吗?没见我这里有客人?”
祁怀明不屑一笑,点起根香烟,悠然吞吐。
范
长宇忙道:“师父,别动气。”
他上前来到楚天舒和乔诗媛面前:“两位,实在不好意思,今天我师父有急事要处理……”
陆树铮怒声道:“闭嘴。”
范长宇皱了皱眉,不吭气了。
乔诗媛起身道:“陆大哥,你还有事,我们就不打扰了。”
楚天舒道:“咱们改天再喝。”
陆树铮叹了口气:“今天实在是不好意思,改天我再设宴赔罪。”
“陆大哥,这么说,就太见外了。”楚天舒拍了拍陆树铮的肩膀,“改天再陪陆大哥一醉方休。”
说完,他就牵起乔诗媛的手,准备离开。
祁怀亮不屑嗤笑:“陆树铮,你这交的都是些什么朋友?见你遇到麻烦,躲得这么快?”
听到这话,乔诗媛俏脸腾得就红了,扭头看向楚天舒。
“闭嘴。”陆树铮沉声道:“这是咱们之间的事情,扯上我朋友干什么?”
楚天舒斜睨了祁怀亮一眼,呵呵笑道:“这位祁先生说的对啊,陆大哥你遇到事,我们怎么能置身事外呢。”
他牵着乔诗媛的手,重新在椅子上坐下:“我们就在这等着,打发走了苍蝇,咱们继续喝酒。”
陆树铮笑了笑
:“好,说好的一醉方休,不能让一些苍蝇扰了咱们的酒兴,老弟稍等,哥哥我尽快把事情办完。”
祁怀亮目光阴鸷的盯着楚天舒:“年轻人,小心祸从口出啊。”
楚天舒笑呵呵的道:“威胁我?”
祁怀亮幽道:“你可以这么认为。”
楚天舒捏了捏乔诗媛的玉手:“老婆,苍蝇真讨厌。”
乔诗媛道:“陆大哥很快就把他们赶走了。”
俩人都看出姓祁的那些人不可能是陆树铮的朋友,言语间自然不会有什么顾忌。
楚天舒在乔诗媛手背上亲了一口,满脸宠溺,他很喜欢这种夫唱妇随的感觉。
范长宇不满的看了楚天舒和乔诗媛一眼,表情显得及不耐烦。
陆树铮双手抱臂,沉声道:“祁怀亮,说吧,你们想怎么样?”
祁怀亮冷笑道:“你们武校的学生把我们武校的学生打伤好几十个,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那是你们武校的教学质量不行,教出来的学生连自己都保护不了,而且这件事是因你们武校而起吧?要不是你们武校的男生欺负我们武校的女学生,会打起来吗?”
陆树铮冷哼道:“法院都已经判了,该出
的赔偿金我也都已经出了,你还想要什么交代?”
“赔偿金是给那些受伤的学生的,跟我和学校有什么关系?”祁怀亮冷笑道:“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们接下来的招生肯定会受到影响,你必须给我一个说法。”
见陆树铮瞪起了眼睛,范长宇忙扯了扯陆树铮的袖子,然后讪笑道:“祁先生,我师父还给您准备了礼物呢。”
说着,他招手叫过门口的一个年轻人,从年轻人手里接过一个金属盒子。
范长宇把金属盒子捧到祁怀亮面前,笑着道:“费了很大工夫才找到的,花了三十多万呢,您看看喜不喜欢。”
“是吗?能让咱们关二爷送礼可不容易啊,那我就看看。”
祁怀亮目光玩味的看了陆树铮一眼,打开盒子。
里面是一把通体乌黑的长刀,后背薄仞,造型古朴。
祁怀亮抓起来在手里颠了颠,撇嘴道:“还以为是什么稀罕东西呢,就这么把破刀?”
他把长刀“咣当”扔在桌上:“爷不稀罕。”
范长宇一脸尴尬。
陆树铮脸色阴沉的似要滴下水来,他的忍耐已经濒临了极限:“姓祁的,直接说把,你到底想怎么样?
”
“我想怎么样?你不是很清楚吗?何必明知故问呢?”祁怀亮嗤道:“多余的废话,我也不想说,把你们武校的股份给我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