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长风呵呵道:“族长这是又准备下逐客令了?”
乌伟豪道:“并非是乌某想要逐客,实在是我们山庄现在正值多事之秋,我也不想几位贵客惹上什么瓜田李下的不愉快。”
“瓜田李下?”楚天舒道:“族长要是这么说,那我们更不能走了。”
任长风附和道:“是啊,我们一走,倒真成了瓜田李下。”
鲁大有也说了一句:“黄泥掉进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乌伟豪一脸无语:“好吧,那几位就请便吧。”
楚天舒朝任长风几人招呼道:“好了好了,咱们都回房间吧,免得又惹来什么不必要的嫌疑。”
当下,楚天舒几人就朝房间走去。
看着楚天舒几人的背影,乌伟豪的目光,急速闪烁着。
乌伟业皱眉道:“这些人到底想干什么?”
现在,只要不傻,都能猜得出来,楚天舒等人和旺克那些人的目的不单纯了。
乌伟豪冷然道:“等着看,自然知道他们要干什么。”
楚天舒几人也没有各自回房,而是直接全都去了任长风他们那边,摆明了是有事情要一起商量。
事到如今,也没有必要再遮遮掩掩。
房门抵住,任长风就忍不住问道:“天哥,你为什么要跟他说权杖的事情?”
楚天舒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向鲁大有道:“你把咱们刚才的事情,跟他们讲讲。”
说完,楚天舒就到旁边坐了,一边喝水,一边抽烟。
鲁大有又上前把房门顶了顶,这才来到几人身边,把刚才和楚天舒遇到端木赐,以及端木赐所说的那些事情,跟任长风几人细细讲来。
听鲁大有说山庄里竟然还存在着一个疑似玄焰的神秘高手,任长风几人面面相觑,心都不由得提了起来。
任长风忽然想到些什么,开口问道:“天哥,你故意跟乌伟豪说权杖的事情,该不会是想引出那个神秘高手吧?”
“不然呢?”
楚天舒反问一句,看着任长风几人道:“你们觉得,我说出权杖的事情,他们会怎么做?”
任长风道:“他们当然是想搞清楚了。”
楚天舒接着问道:“怎么搞清楚?”
皇采薇看着楚天舒,接口道:“要么就是直接问你,要么……”
楚天舒笑吟吟的道:“要么怎样?”
皇采薇道:“要么就是问鬼手啊。”
任长风目光闪了闪:“要问鬼手,他们先得把鬼手唤醒,在束手无策的情况下,当然是得让他们当众最厉害的人出手。”
“所以……”
任长风道:“不管怎么样,他们那位神秘高手,都有可能会出面!”
楚天舒朝任长风竖了竖大拇指,呵呵笑道:“任少真厉害,这都能分析出来。”
任长风抓了抓头发:“这随便谁都能分析出来吧?”
叶少流面无表情的来了句:“那还用你非得说出来?”
“额……”
任大少顿时被怼得没话说。
片刻后,他看着楚天舒问道:“天哥,咱们接下来怎么办?”
楚天舒淡淡的道:“静观其变。”
……
乌伟豪又来到了甘延寿的住处。
甘延寿依然是在喝酒,眼神已经有些迷离。
他抬眼看了看乌伟豪,淡淡的问道:“查出凶手没有?”
乌伟豪摇了摇头,在甘延寿对面坐下:“这次明明就是有人恶意杀人,尸体缺血是因为被人割了好几处大动脉,你为什么要让我对那些人说,死者还是跟之前那些孩子的死法一样呢?”
“有人来咱们山庄浑水摸鱼,咱们自然也不能再按套路出牌。”
甘延寿又喝了一杯酒,接着道:“不管凶手杀人的目的是什么,他估计也不大可能想到咱们会是这种处理方式。”
乌伟豪皱眉道:“要我说,直接全都抓起来,一个一个慢慢审,我就不信撬不开他们的嘴。”
甘延寿笑了笑:“咱们一辈子守在这里,一年到头也没个乐子,你不觉得这么玩玩挺有意思的吗?”
乌伟豪有些无语的道:“我是没你那个兴致。”
甘延寿问道:“怎么样?你觉得最有可能是凶手的,是哪伙人?”
乌伟豪道:“事发时候不在房间的,就只有那个叫楚天舒的,还有他的一个跟班,按说他们的嫌疑应该是最大的……”
“按说?”甘延寿道:“你觉得不是他们?”
乌伟豪道:“我觉得不像。”
甘延寿道:“理由呢?”
乌伟豪道:“直觉。”
甘延寿直接嗤笑出声。
乌伟豪看着甘延寿,沉声道:“你知道那个楚天舒跟我说什么吗?”
甘延寿道:“什么?”
乌伟豪道:“他说乌以风在昏迷之前,跟他提到了个什么杖。”
“什么杖?”甘延寿倒酒的动作微微一滞:“权杖吗?”
乌伟豪道:“不然还能有什么。”
甘延寿的兴趣明显被勾了起来,接着问道:“权杖怎么了?”
乌伟豪道:“乌以风说,他拿到了权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