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也是相生相克的,老夫总觉得给你夫君下毒的人,医术并不高明。”
“为何如此说?”
“因为从他配置的毒药来看,并不了解药性,最多也就是入门水平。”
林疏棠心中思虑万千。
若此人通晓医术,还好找。
毕竟在这个兵荒马乱的年代,会医术者并不多。
可爷都说了,他只是个新手小白,
只要是和俞少珩有关系的人,谁都有可能给他下毒。
“爷你说会不会是有人偷了百草注,根据书上面配置的毒药,给俞少珩下的毒。”
“完全有这个可能。”
这些问题在林疏棠的心头环绕着,搞的她一个头两个大。
又翻到了最后一页,书上的字迹还未干。
这一页上面,介绍的是月见草。
“名,月见草,剧毒,十年见一次,一次只见一个月……”
“爷,这月见草有毒啊。”
“这草虽有毒,但是对瘫痪已久的人来说有很好的刺激作用,能帮助他更快的恢复。”
在林疏棠的认知中,大慨就是能刺激神经类的药。
“所以老夫才说给你夫君下毒的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他下的毒种类不少,但阴差阳错的缓解了七星海棠的毒,你夫君的命才能保住了这几年。”
照这么说,那偷百草注之人,就是给俞少珩下毒之人。
只要找到那本丢失的百草注,就能给俞少珩报仇了。
就在这时,桑山推着俞少珩走了进来。
“你怎么起的这么早,你是病人,应该在床上多休息。”
林疏棠给他拉了拉盖在身上的毯子。
“刚刚桑川得到消息,端午节后,宫中有大批宫女被放出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