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是既定的因果。如果金马城你不对我起贪心，会被我烙下兽印，遭受屈辱吗？”

“如果你没想着报仇，不出现在我面前，会沦落到现在贞洁与尊严尽失的局面？”

林恒强迫她注视着他的眼睛，一句一字问道。

“如果我不敌你，此时我就是你的掌中之物，成为你杀戮中的一具枯骨罢了。”

“但结果是你输了，就要接受你选择的一切，接受自己被主宰的命运。”

“再说回‘名门正派’，这四个放在仙界是最可笑的。那种霸占民女、欺压弟子、亦或是冲师不尊道的事，传出来的太多了。”

“名门正派之所以是正派，只不过是因为他们那类人太多。而你们这些被定义为‘邪派’的人，也仅仅是没有话语权。”

这般说着，他的脸已经贴到了她眼前，“说到底，你我都是同一种人，渴求着支配自己，却往往被命运细线锁紧。”

“挣扎着，永远没有尽头！”

吧唧！

林恒朝着娇唇亲了上去，后者眼睛瞪得溜圆，身体再度绷紧。

两只紧攥在一起的拳头也随着他刚刚的话松开，任由流水穿过指缝。

『被细线锁住的命运』

『沦落到他手里，就是我今后的命运吗？』

眼泪掉落似乎是倾诉着自己的不甘。

她可是血月教少主，有自己的骨气和尊严，怎会沦落到被人肆意蹂躏的境地。

“哭什么？眼泪可是最值钱的金豆豆，现在哭以后想哭都哭不出来。”

“它除了给外人展示懦弱和笑话外，谁又像我这样会关心你？”

姜彩妍抬起头，眼里泛着泪光，“呸！虚伪、假兮兮、肮脏你关心的屁！”

“我就问你一遍，除了上述两个选择外，我求饶的话你肯放过我吗？”

林恒挑了挑眉，没有回答。

姜彩妍点了点头，“我懂了”

“所以你的选择是？”

“”

沉默许久。

语言难以启齿，她最终选择了用行动的方式回答。

夕阳余晖穿过树叶和云层的缝隙，洒在他们身上，如同神圣的光环。

而这个场景，就仿佛是一幅最美的画卷，女子闭着美眸不断轻扭腰肢交出了自己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