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野的尽头，甚至是超越他视野的尽头。

甚至，漫长时光，那扭曲无数维度的扭曲力，已经不仅仅来自空洞本身了，也来自那些被部分扭曲的维度，随着足够数量的维度，汇聚成「漩涡」，整个的，已经形成了一个动态的大碰撞系统。

不过，正常情况下，这个系统，也注定不可能让无限世界，都彻底崩毁，因为有和无，都没有边界。

漩涡再大，若不能颠覆无边无界这个概念，也注定只是小小一角的灾难，不足以影响所有。

当然，这说的是正常的情况。

如今显然就是不正常的情况了。

一个道君，毁灭不了无限世界，一个赵成，也毁灭不了无限世界，但道君的力量，和赵成一个个轮回的力量，还有天元的力量，最后再加上神秘的第三方力量，四种力量加起来，那最后孕育出来的怪胎，还真有可能，击穿无限世界，将一切都化为诞生的养料。

当赵成逆反先天，化为前所未有的真劫种子，心灵也前所未有的敏锐，甚至他曾经轮回之中的最巅峰状态，也不及如今的敏锐。

就心灵的敏锐上，其实未必是越强越敏锐，反而是越「小」，越能洞彻入微。

赵成现在就是这种情况，冥冥之中他已经觉察到，若说自身，是化为有无限潜力的种子，可以一步步的超越极限，乃至是最后酝酿出，抵达十劫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