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给我一个说法,我就不起来,你们太欺负人了,要不是你们,我女儿怎么会无缘无故不见了?”
张寡妇拿出了她拿手的撒泼打滚的本领,又哭又闹又喊叫,可把周围人吓的不轻,张卜仁碍于她的是一个女子,不好去碰她,有些束手无策看着她。
“怎么会有人来闹事?”正在纺织的刘阿婆有些担忧的问。
一听到张寡妇,姜柔儿面上就露出几分恍然,对着刘阿婆安抚的笑了一下:“不要担心,这事我会处理的,刘阿婆你继续忙。”
从后门一进到铺子里,姜柔儿就看到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闹的张寡妇,姜柔儿对陈芷使了眼色,陈芷瞬间明白,她立马就把门关上了。
“你们干干什么,我可告诉你们,你们要是对我做什么,我会报报官的。”
“你上门闹事都不怕,现在怕了?”姜柔儿弯腰对她嘲讽一笑后,缓缓坐在桌子旁,也不搭理她,陈芷和张卜仁站在她的身后,这阵势把张寡妇吓了一跳。
“你少少吓唬人,我告诉你,我女儿跑了和你们夫妻俩脱不了干系还有狗蛋,别以为他藏起来,我就拿他没办法。”张寡妇心下已经有些怂,但想到怀里揣着那张银票,腰板顿时挺直起来,脖子也高高扬起,眼睛里满是愤怒盯着姜柔儿,可姜柔儿呢,就那么不紧不慢的自己倒茶慢
慢品着茶水,仿佛在看一个小丑。
这把张寡妇气坏了,她起身一把扫落姜柔儿手中的茶杯。
噼里啪啦的声音中她的声音格外响亮:
“我告诉你,今日你不把我女儿的下落告诉我,我绝不会离开。”
“这个茶杯是窑白釉瓷五十文一个,你要是不把这个银子赔给我们,今日这个门,你还真就出不了了。”姜柔儿冷笑一声。
张寡妇一听这话,气上头来,“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哪有哪有摔坏你的茶杯,五十文,你怎么不去抢,你把我女儿弄去哪里了?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他们可都是看的清清楚楚,刚才这个茶杯就是你摔坏的,张叔,你去官府一趟,这是在我的铺子里,你跑到我的铺子里撒泼,还砸了我的东西,你猜猜官府会怎么处置你?”
“你你别以为你拿官府压我,我就怕你,你把我女儿拐跑了,我还没跟你们讨个说法,只要你一日不交给我女儿,我就每日都来你们铺子。”张寡妇生怕张卜仁去报官,自己倒是怂了,放下狠话,打开门就从铺子里跑了出去。
“东家,张婶她这是做什么,她女儿跑了和您有什么关系。”陈芷气的帕子都快撕烂了,“要是她每日来闹事,咱们的生意可怎么办呢?”
“她女儿是怎么回事?陈芷,你叫你娘明日回村子里打听一下,张叔,辛苦你这两日帮忙盯着张寡妇。
”姜柔儿若有所思的想了会儿,就一一吩咐下去。
次日,陈嫂一大早就回了村子里,不到响午,人就回到了衡宜坊,走路让她累的满头大汗,姜柔儿递给她一杯水,她一饮而尽,立马就把自己在村子里听到的事和姜柔儿说了:“东家,张小桃跑了,年前,她娘给她订了一门亲事,那人是个鳏夫,命硬的很,克死了好几个媳妇,张小桃不想嫁给他,就在结婚前三日跑了,张寡妇一家急了,在村子里找了好几日,最后有人说是看到她和一个男人跑了,那个男人的背影和狗蛋很像,这不,许是因为这个原因,她就来咱们铺子上闹事了。”
“这真是太荒谬了,宁大哥怎么会带张小桃离开村子,这一个月,宁大哥都没回过村子。”陈杏儿气愤道。
“这张寡妇怕是专门冲着咱们铺子来的,早在村子里,她就惯爱惹是生非,现在定然是见不得衡宜坊好,才故意来找咱们的麻烦,东家,不然我回村子一趟,让我爹来,他是里正,他说话,张寡妇不能不听。”陈芷出谋道。
“张叔,你那边有什么情况?”姜柔儿没有下决定,而是转头看向了张卜仁。
“昨日,您让我跟着她,我就在客栈外守了一夜,终于在早晨时候,看到她给客栈掌柜递了一张银票,还有她还跟一人碰了头,两人不知说了什么,我又跟着那人一路到了王二爷府上。”
“是王
二爷!”陈嫂震惊道。
“张寡妇受他指使故意来找咱们麻烦的,如此一来,他怕是不会轻易离开。”
陈芷的话是所有人都想到的事情。
“她既然是来找我们要她的女儿,那我们就替她把她女儿找到,到时候,她自是没了理由来找衡宜坊的麻烦。”门口的宁衡突然出声。
众人微微吃惊,可又有些担忧,“咱们去哪里找张小桃?”
闻言,姜柔儿若有所思,她得目光穿过几人遥遥和宁衡对视上,两人瞬间明了,姜柔儿敲着桌子缓缓道:
“这事,如果是咱们去找,肯定不容易找到,可要是让刘念成去找,那就容易得多。”
她可记得那孩子可是在镇子上认识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