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休想,你这个恶毒的女子,你休想威胁我。”
陈年此时的身体已经完全受自己掌控,脸颊肿胀的他嘟囔恶狠狠的盯着姜柔儿,想要上前搀扶他的两个下人,被他摇晃的甩开,怒骂道:
“墙头草,不要跟着本少爷。”
“少爷,小人对您一片赤诚,小人为了继续伺候您才不得不听命于小姐,小人离不开少爷,您不要赶小人走啊。”
两个下人仿若一对活宝,此刻扑倒在地上一左一右的抱着陈年的腿,哭的涕泗横流,比死了亲爹娘还要伤心百倍。
“你今日踏出这个门,那我只能报官让你在大牢里好好反思一下。”
姜柔儿似是惋惜般叹了一口气。
陈嫣着急了:“别,年儿快过来给姜姑娘道歉,本就是你有错在先,现在给姜姑娘道歉也是应该的,你们两个要是还想留在陈府就把少爷带到窗边来。”
“对不起,少爷,我们这也是为了以后能继续照顾您。”
两个下人听到能留下来,一溜烟从地上爬起来,朝着陈年就围了过去。
“呸……你们两个渣瓜,本少爷以后都不用你们伺候。”
陈年对这两个吃里扒外的下人恨的牙痒痒,唾了两口,还不解气,伸腿就去踹,两个下人不敢躲,结结实实挨了两腿,一瘸一拐,龇牙咧嘴,还不忘堵着门口。
“让开!”陈年,怒气冲冲瞪着二人。
“你不要为难他们,今日,你必须为姜姑娘道歉。”陈
嫣声音看似柔和可却透着几分坚决。
陈年已经骑虎难下,脸气的一阵白一阵黑,他犹豫许久,最后才挪步到窗边,他望了一眼窗外,街道上人来人往,如果他此刻喊一嗓子,那他真就颜面扫地,在青县彻底抬不起头了。
“你去报官吧,我宁可入狱也不会在此丢人现眼。”他高傲的抬着头颅,眼底满是倔强,像一只愤怒的小公鸡。
这把姜柔儿逗乐了,她捧腹大笑,转身看着陈嫣笑如春花:“陈小姐,你的心血白费了,他喜欢进大牢,我看你也别白费力气,就让他进大牢,蓄意谋害诋毁他人也不过就是割去舌头再打上三十仗,我看令弟的身子骨硬朗的狠,完全受得住。”
“拔拔舌?”陈年愕然,他闭着嘴巴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舌头,要是没了舌头,他还怎么说话?变成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那比死了还让他痛苦。
看到他脸上的痛苦之色,陈嫣也明白姜柔儿如此说的意思,当即就点头:
“虽然他是我弟弟,但我毕竟不能替他做决定,既然他想进大牢,那刚才说的一切也都不做数,以后年儿没了舌头,我也会替爹爹照顾好陈氏绣坊和他。”
“你做梦,陈氏绣坊是我的,你休想霸者他,不就道歉吗?我道!”
他梗着脖子来到茶楼窗户口,姜柔儿从一旁探出头,朝着下面大声喊了一句:“大家,往这里看,陈氏绣坊的陈
少爷有话对你们说。”
本来没有察觉到 他们的人们被这嘹亮的一嗓子喊的全都往上面看,陈年的脸瞬间红到脖子上,他尴尬的面对着无数双眼睛。
“老爷,您瞧,那好像是陈少爷。”脂肪铺子门口,秀儿用手指着对面的茶楼的二楼对一旁的王二爷惊讶的道。
他抬头往那一看,便看到陈年那红成屁股的脸,还有一旁满脸笑容的姜柔儿,他顿时皱皱眉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在他的心底生了起来。
下一刻,那临窗而站的翩翩少年郎眼睛一闭,就大声喊:“我错了,我不是个人,我是个乌龟王八蛋。”
他一说完,立马就伸手把窗户关住,而下面的人群懵了一瞬,接着就大笑起来,连秀儿也愣了一瞬,她的唇角忍不住扬了扬,可眼神瞥到一脸阴沉的王二爷,她顿时又把唇角赶紧压了下来,特意拿起一盒胭脂,娇滴滴对王二爷说:“老爷,我喜欢这盒胭脂,您帮我买好不好?”
“喜欢什么让掌柜送回府,我有要事要办。”王二爷皱眉,一甩衣袖,转身就大步离开。
秀儿佯装不舍,实际等王二爷转身后,她娇俏的笑容顿时消失不见,看着眼前琳琅满目的胭脂水粉都感到烦躁,她随意指了几样让人包起来,也离开了铺子。
“现在你可消气了,本少爷的名声在青县算是彻底毁了。”他面红耳赤,愤怒无比,可又无可奈何,只对着姜柔儿
大声怒喊。
“可您的舌头保住了。”姜柔儿轻笑一声,陈年受不了她那得意的眼神,当即挥起拳头,可却到了姜柔儿年前,被她用手中一张薄薄的纸吓退了:“你尽管朝我脸砸下来,白纸黑字,纹银万两。”
他咬牙切齿的捏紧拳头,愤而离开,那两个下人哭着叫着少爷,赶紧追了去。
“年儿自小被我爹宠的无法无天,他的本性不坏,今日的事情,虽然是年儿做错了事,可姜柔儿也是半点没吃亏,以后还请姜姑娘能对年儿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