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浆洗衣服,还得去山上摘野菜,有空就得去地里,哪里有时间绣什么帕子……”
“娘说了,这才刚过完十五,月光明亮,你可以在晚上借着月光绣帕子。”宁芹似是察觉到陈芷有些不情愿,顿时又质问道:
“难道二嫂你不想给二哥多送一些银子吗?他在书院里过的那么拮据,这马上就到了冬日,连件过冬的棉衣也没有……”
“我不是,为了陈舟,我绣,不过许久没绣过了,我手有些生……”她抬起自己满是粗茧的一双手,满眼复杂,她的目光不知为何追随着那个蹦跳远处的人影而去着。
她似乎也曾过过那般开心的日子,还未出嫁时,她在家里虽然也偶尔干些农活,可她娘疼爱她,总是舍不得让她干太多,每日有大把的时间让她去琢磨刺绣以及琢磨识字,但想到她和宁舟新婚燕尔之际,他对自己说的话: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芷儿,我不会负你。”
她虽然不理解那句诗,但那句不负她,却是明白的,直到此刻想起,心里还是欢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