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镇子上回来,姜柔儿把自己买的书籍和肉以及从系统田地里采摘出来的白瓜、荠菜之类的,还有从系统商城买的糕点,以及从系统商城花了五文钱买的一块海棠红的粗布,都拿了出来。
“这几本书是掌柜力荐的,说是考秀才的人都要看,我就为你买回来了,还有这支羊毛笔,是掌柜送给我的,以后我用这支笔,你教我写字怎么样?”
握着笔姜柔儿是有些激动的,要知道上辈子她的钢笔字可是写的十分隽秀好看,被老师同学夸赞过好多次,毛笔虽然没用过,但只要她用心学,肯定能学会,并且写的不会输于钢笔字!
她有信心!
“好。”翻着那几本书籍,宁衡的心情复杂无比,这几本书自然是有用的,上辈子他用了一年的积蓄也只能买上一本旧书,如今他媳妇竟是一次性都买了!
这如何能不让他激动!
“这块儿布,是我特意买的,娘来过了,宁舟后日和陈芷成亲,你要是不想去观礼,那咱们就不去,要是你想去,我们就把这块儿布当做礼送去。”
取出一包糕点,姜柔儿一边吃一边说。
好久没吃现代制作的食物了,可真是馋死她了!
她吃的满脸满足,还不忘给宁衡也递一块儿,只是宁衡摇摇头,温和道:“你吃,我不饿。”
“虽然娘为我娶你目的不良,但要不是她,我们也不可能成亲,这块儿布就算是给她谢礼,以后我们就和宁家再无关系。”
“那好,这块布就当做谢礼。”姜柔儿点点头,不过一块布,如果能还清宁衡对宁家的过往的谢意,也是值得的!
下午,姜柔儿就和宁衡提着一斤肉以及姜柔儿做好的半斤猪下水去了王先生的住处。
王先生住在村中,他虽然是外户,却已经在这里住了十来年,平常深居简出,前几年还教授村子里的孩子读书,近两年似乎身体不好,也就不教学了!
姜柔儿把门敲开后,是一个青年来开门的,听说这个青年曾是王先生的收养的养子,这两年也全靠这位养子照顾他。
“青詹,我想拜见一下王先生。”宁衡朝着开门的人拱手道。
“稍等,我去问一问王先生。”一身素白衣裳的青詹让两人候着,他就转身进了屋子。
“宁衡,你有没有觉得这位青詹气度不凡,不像普通人?”姜柔儿在他离开后,就拉着宁衡低声说。
“王先生曾住在京城,见识不凡,青詹一直跟在王先生身边,自然受他的影响,所以不像普通人。”
“原来如此。”姜柔儿点点头。
等了将近一刻钟,这位青詹白去而复返,他有些歉意的看向他们:“不好意思,王先生身体疲惫,今日怕是没空得见二位。”
“既然王先生没空,那这一斤肉和一碗煮熟的猪下水就请您交给王先生,碗,我们下次来取回。”
姜柔儿说完,把东西往过去一递,拉着宁衡转身就走,独留青詹正要婉拒的话梗在嘴边。
就在他们刚离开,院子缓缓走出两人,一位身穿布衣还算精神抖擞的老人,另一位虽然低调穿着黑色锦衣可腰间悬挂的凤玉却昭示着他身份的尊贵。
“殿下千里迢迢前来看老朽,真是让老朽受宠若惊啊!”
“孤一直难忘先生幼时对孤的教诲,如今好不容易到了青州,又怎能不来看看先生。”
锦衣男子笑着说。
“先生,这肉怎么办?”
“闻着甚香,孤从不知这腌臜之物,也能做的如此香,刚才那两人是何人?”
“是村里宁家的大儿子,听说前不久分家了,他媳妇买了不少笔墨纸砚,大有让他读书科举之意,他今日前来拜访先生,估计也是为了读书之事而来,对了,村里发现土豆的那人就是他媳妇。”
……
一路上,宁衡没说话,姜柔儿以为他难过,立马安慰道:
“你都不曾在王先生那读过书,他不想见你也正常,刘备都能三顾茅庐,那我们自然也可以多次前来,那碗就是我故意留下的,只要王先生吃了咱们送的肉,下一次他必定会见你的。”
“你啊”宁衡笑了一下,他发呆是因为他想起幼时,他在茅屋外站着偷学,被里面的几个孩子嘲笑,是王先生出来安慰他,说读书不可耻,还让他日后经常来听,日暮时分,偶尔还教他拿着树枝一笔一划的写字。
那段时间,是他最开心的时候,可惜,后来王先生病了后就很少出来,教学的茅屋也塌了,他和王先生也几乎没见过了!
“当然了。”姜柔儿得意的扬扬下巴。
两人走了一段路,姜柔儿想要去田地里看看,宁衡就带她去了距离村子最近的一块儿地,只见一块块田地被划分的很整齐,田垄高耸,只是田地里的庄稼都蔫儿吧唧的,懒洋洋垂着头。
地里的草很少,得益于宁衡每日大早就去地里拔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