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希暮说了这些话,也无力反驳,只能先安慰着她,将病治好。
一连照料了女子三日,情况才有所好转,这也多亏了谢识琅送来的一味药材,是庆州独有的养血草,这种草药对身子弱的病患有极大的帮助。
只是这养血草极其娇贵,受不了路途颠簸,所以贺容瑜先前才未想过要从庆州买来。
不过谢识琅听她说起过,就连夜去了庆州,不过两日,就将养血草带了回来。
贺容瑜只记得谢识琅送来时已经到了深夜,他风尘仆仆,满身狼藉,只有护在怀里的药盒子还十分干净,未曾打翻。
庆州和开封府相距数百里,贺容瑜都不敢想象,谢识琅是如何做到的在两天两夜里就将养血草带了回来。
也是全靠了养血草,谢希暮的身子才好了起来,过了一日,便完全退烧,能够下床走路。
贺容瑜不喜欢看被命运作弄的苦命鸳鸯,还是选择同谢希暮说了这一事。
女子听说后,没有表明什么,只是淡淡应了声。
等日头轮转,到了新一日,谢识琅再次登门。
这次,谢希暮找到了萧国舅。
“你要见他?”萧国舅今日本该还是拒绝谢识琅的,但谢希暮来了,他便知道这次恐怕是拒不了人了。
谢希暮极轻地嗯了声,“有些话,我想听他跟我说。”
萧国舅知道,自打婚旨下来后,谢识琅还没见过谢希暮。
良久考虑之后,还是勉强同意了外甥女的请求,安排二人在花厅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