耸了下肩,“我是可以理解的,萧将军没有成婚,自然无法理解,什么是闺房之乐。”
“……”
“……”
众臣听到这话都觉得谢识琅是鬼上身了。
这还是昔日清冷端庄的谢相吗?
怎么瞧着竟如此…闷骚?
“你有病。”萧焕低骂了声,怒视对方,丝毫不记得自己是来招惹谢识琅生气的。
“这么生气做什么?”
谢识琅似笑非笑,摸了下自己的脸颊,众人竟然从他脸上看出了回味无穷的味道。
“内子年少,爱同我开些玩笑,萧将军何时成婚?”
谢识琅忽然提及,只让萧焕越发觉得扫兴,“关你屁事。”
“不能这样说。”
谢识琅抬眉,“好歹将军是内子亲戚兄长,若是有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便是,你喜欢什么样的姑娘,同我说便是,
我家从祖父喜欢为人张罗,况且将军如今在谢家教武,他应当会乐意为将军操劳,若是你愿意,届时我帮你同他说一声即可。”
“疯子。”
萧焕恶狠狠瞪了他一眼,甩袖离去。
萧、谢二人的对话虽然仍是以不愉快结束,但众臣都看得出来,他们这位谢相心情好得很。
……
谢识琅回丞相府时,已经到了酉时,本该早些回的,贺仲景又找他过去谈了会儿话,回来才晚了,正好赶上谢家几人用晚饭。
谢允儿来了京城后水土不服,在谢家病了好几次,谢朝担心妹妹,故而常留在院子里照顾谢允儿,也很少出来。
用饭的人仍旧是老几个,只添了个郝长安。
自打谢乐芙脸上受伤不乐意上课后,郝长安来谢家的频率就高多了,他先前就是谢乐芙的老师,学生厌学,他自有职责提醒谢乐芙该专心学业。
饭桌上,谢希暮是姗姗来迟,谢端远见女子神色有些疲倦,询问:“怎么了?是不是身子哪里不爽快?我听你们院子里的人说,你在屋子里睡了一整日。”
谢识琅坐在一旁,本来是替来迟的谢希暮舀汤,动作微顿,施施然看向谢希暮。
女子脸色微热,错开同谢识琅的目光,轻声说:“从祖父,我没什么事,可能就是这几日累着了,所以睡得久了些。”
谢乐芙一边吃饭,一边打量谢希暮,“我瞧着也没什么毛病,老族长难道不觉得,二婶婶脸色比前阵子红润多了吗?
二婶婶最近是不是吃了什么补品?脸看上去白里透红,啥时候也送给我尝尝。”
谢识琅闻言,望向女子的视线中,不由混杂了些许笑色,旁人看不懂,谢希暮却是看得明白的。
谢希暮深吸一口气,故意坐在了谢乐芙身边,没选择谢识琅身边的空位,“我没吃什么补品,可能就是…睡觉睡多了吧。”
谢乐芙闻言点了点头,若有其事说:“那我回去也多睡睡。”
郝长安闻言提醒:“你不是该睡睡,你是该多念些书了,睡得太多,对脑子不好。”
“啧。”
谢乐芙瞪向郝长安,“会不会说话,你这人真是的,日后谁嫁给你,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郝长安嘴唇动了动,听了这话,倒是没有再继续噎人。
谢端远是看得明白的,视线在二人间游荡了下,心里闪过些念头。
谢识琅将汤放在女子跟前后,就坐回去吃饭,怎么也想不到,方才还有些害羞的小姑娘,竟然抬起脸来,直勾勾盯着他瞧。
谢识琅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小腿忽然被对面伸来的足尖轻轻勾住。
“?!”
他浑身顿时一僵,腹下火苗不可自控地燃了起来。
她、她也太大胆了!